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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戰神之子--次要故事

水計連發 - 許仙首敗
話說詹佑決心剷除許仙,不惜破壞規矩,派出死士進入東城、太陽城行刺,事情敗露後,更直接放火想要逼出藏匿的許仙,豈知結果不只是一把大火將兩城燒個一乾二淨,更是被許仙憑藉事前準備的水軍逃脫。
就是不光把東王得罪了,還只能眼白白的望住許仙乘船駛往僕河逃回絕壁關﹗

如果說躲過詹佑算是許仙意料之內的,那麼意料之外的、只能依靠護衛了;且說許仙身旁除了以呂翔令為首的幾員將領外,就屬這支私募的水軍可以依靠,再者,如今水上行舟,也只能依賴這支剛成立的部隊了。

先來介紹許仙這支水軍;無論將士船隻,全在東城組成,亦隨之藏於東城碼頭。
雖說將士都是通過太陽城的資訊互通受召的,算是當地的散勇組成,然而個人能力亦有中介的銀碼保證,同樣道理,所採購的船隻亦是當代最貴的;簡單來說,就是真金白銀買來的半即時戰力。
全軍共計將士205,140人、船隻125艘;
戰船分作五支艦隊,各有一名水將帶領;
每支艦隊以一艘樓船為指揮艦(每船千人),帶二十艘大型披甲鬥艦(每船兩千);
其中,許仙身處的巨型樓船是為第一艦隊的指揮艦并全軍旗艦,其他指揮艦是大型樓船;
此外,設有二十艘走舸為哨兵(每船七人)。

由於先前的水道關係,導致僕河漲水,加上季節風,這是逆流加逆風航行,船隊縱列排行,「Z」字形行駛;除了樓船因船身過高、只有帆之外,其餘船隻皆是槳帆并用。
當船隊駛近兩城西面不遠的山丘一帶,忽見變成島嶼的山頂掀起百米高的巨浪蓋來—甲板水兵嚇個半死﹗
船內許仙等領軍人物哪知外頭狀況?只聽到悽厲叫聲,隨即便是洪水湧入、一切事物天旋地轉;整支水軍全被打翻、淹沒,再被回湧的洪流強行扯進山丘,直接撞上、擠成了堆破爛。
雖然許仙於艙內撞得一身瘀傷,也未知有無傷及筋骨,但仍強撐身軀,由呂翔令陪同登上頂層了解狀況;乍眼望去,人員傷亡、船隻破壞,損失近半…部分水兵更是慌得亂喊敵襲、各處混亂,得多名將領喝止,這才大致穩住軍心。

許仙命人點算傷亡、處理船隻,以便重整戰力,隨後於頂層對一眾將士發表演講:「看吧…」環看四周,舉手揚聲:「看清楚點—」甲板水兵四處張望—只有山丘變成的島嶼,許仙繼續說道:「哪兒—來的敵襲!?要知道,水戰—要打突擊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從天而降或是水底冒出,不然的話,這晴空萬里,要如何突襲?」
一眾將士剛要安心,即見四周島嶼從後轉出船隻,被徹底包圍,顯然是敵襲。
雖然被圍,但都是些細小的草船,許仙打量一眼,不屑笑曰:「哼~這種埋伏有何意義?」放聲令道:「列隊備戰—﹗」

終於各自排好。

許仙望見敵船陣中駛出一艘艨衝,掛有「天同」二字的旗幟,船上當頭一人拱手揚聲:「久候了—」直教許仙大感錯愕。
事關盟軍之中、各路諸侯,誰不是至少擁兵百萬?先不提這天同無為自稱大同王爺,實質毫無名氣,光是他揮下將士不足一萬、又無領地這點,這次聞風而來,想要加盟,不只是沒獲邀出席軍議,更是沒分得半個任務。
雖然許仙壓根不曾想起此人,只是既中水計,便知設有埋伏,加上身經百戰又有呂翔令護體,哪會害怕?再講,許仙亦想一試水戰,應曰:「確實害王爺久候了。」
聽得天同無為哈哈大笑:「想不到天下第一智囊、許子臨居然記得我這個落魄之人哪﹗難得、難得—!!」手揚起:「送禮。」駛來載有木棺的木筏。
許仙冷笑:「嘿﹗居然準備到這個份上,王爺也未免太過客氣…」
天同無為笑答:「所謂大恩不言謝﹗還望許兄笑納,再說了…鄙人實無太多時間。」
雙方開戰。

只見草船一湧而上,似是想要靠數量取勝,樓船、鬥艦(炮擊型)先是一輪火砲轟炸,然後就只雙方箭矢互射了…或許,是覺得砲彈換草船、浪費了點?再者,被水計沖刷過後,也沒有多少能夠即時使用。
空中箭雨嗖嗖,不用多久,許仙水軍憑藉戰船高大、兵力佔優,不光射殺敵兵,更是直接射沉敵船﹗望見幾條草船冒死搶近,竟妄圖以船頭撞角來鑿—結果反把自己給弄沉了。
就是完全、徹底的單方面虐殺。

看到眼前景況,許仙心裡嘀咕得厲害…
我軍雖說吃了一發水計損失慘重,現在又被包圍打埋伏,
然而就只一堆草船,怎會是我敵手?
再看這個數量…估算全軍近萬員的將士都在這裡了吧~
我估計…他也沒本事聯合哪些諸侯…這麼一來…
許仙自個沉聲說道:「可是…有本事把水計弄得如此精妙…這戰力未免太過難看…」心中已然明瞭—事有蹊蹺。

未把攻來的敵軍殲滅乾淨,一貪功水將眼見外圍尚有一圈草船,天同無為身處的艨衝亦在其中,不等命令便已引軍殺去;見狀,許仙亦不制止,想着正好一探虛實,更指示另一水將跟隨,作為後軍接應,自己則領剩餘隊伍原址待機。
只見天同無為依舊船頭佇立、艨衝亦無動作,外圈草船也不阻撓、更是後撤散開,然而大後方的許仙遠遠望去,草船不只保持包圍的態勢,各船之間的距離、形成的弧度,更是維持得異常工整,隨即心問:來了!?
果不其然,等到許仙分兵,草船移動、變作兩圈圍住許仙兩處船隊,同時前方島嶼轉出一艘大型樓船,船首板「張嘴吃掉」艨衝收回母艦,後方島嶼轉出十幾艘艨衝,直取許仙旗艦。

離遠望去天同無為的大型樓船,直教許仙不禁一怔,然而改看從後攻來的十幾艘艨衝,卻又感到不屑:示弱利誘我分兵已然隨你,只不過…難道就憑你這點便宜貨便能敗我?
轉念間,許仙又想:話說回來,光是這艘大型樓船,已經把所有本錢砸下去了吧﹗眼前這些報告以外的兵力,怕且也是硬擠出來的。
想着想着,許仙笑道:「雖說還不足以一試我水軍實力,可是看在你這份決心,我亦應全力與你一戰。」隨之指示艦上水將迎戰,一艘巨型樓船和十六艘大型鬥艦同一轉向、打側一字排開,火砲、弩砲齊射。
至於攻向天同無為而去的兩支船隊,同樣自恃坐擁樓船、鬥艦,一心想着己方幾十艘高檔大型戰船,豈會不敵區區一條樓船和一堆草船?船隊直奔對方旗艦、將士大喊活捉天同無為,士氣高昂得很。

先看許仙分兵,前隊水將立於樓船頂層看臺高呼、叫嚷着天同無為投降即可苟活,十幾艘鬥艦(近戰型)先行開路,其餘與樓船並排跟隨,航線上的草船無一不被直接撞散—就這個瞬間,船頭撞角傳來金屬拉扯、磨擦的聲響,船不能前,顯然是被什麼攔住了﹗緊隨其後的戰船通通止不住、撞上,二次損毀!!
原來這外圈、只圍不攻的草船幾乎都不載人,由陽都的法術控制、於水中拖曳鐵鏈,配上僅有幾條載人的草船負責操作器械,是為鐵索陣;此刻,機關發動—一載人草船駛至,接駁鐵鏈、形成環狀,輪軸攪動、收納鐵鏈,圈內敵船全被緊緊紮在一塊,無法動彈;天同無為的旗艦甲板上的幾台臼砲,火力持續輸出,一輪轟炸之下,碎木亂噴,更有不知哪間火藥庫中彈着火,燒了起來。
許仙後隊水將見狀,隨即船隊隊形展開,讓樓船、鬥艦(城郭型)去接前隊同袍,命鬥艦(炮擊型)射擊草船,令其餘鬥艦繞過前隊,攻擊天同無為的樓船;天同無為的樓船立馬就跑,艙內炮室全部加農砲(只有八台)經由軌道轉移至船尾開火、禦敵。
雖然天同無為的旗艦乃是未來規格,不只有各種類型的帆布,亦有各個方向的螺旋槳,可惜仍是人力發動,依舊跑不過鬥艦;然而後上加繞行的關係,相隔頗遠,導致追擊的鬥艦眼見樓船船尾推出八門大炮,亦未能意識到已經進入射程範圍。
加農砲藉住長炮管的特性,擁有更高的膛壓、更快的初速,加上機械式後膛裝填器和制退復位機等配件,完全就是科技碾壓—更遠更準更快﹗幾輪轟炸便將一艘鬥艦的護甲、擋板打爛,直接擊沉,再於接下來的追逐之中,打沉一艘又一艘。
後追的鬥艦只能不斷變換航線躲避,等追近了便砸幾塊石頭造成些許表面傷痕…終於逮住—數艘鬥艦衝撃,上下撞角皆鑿破船艙、上可進軍下能入水,同時吊橋架起、鐵鉤勾住,數支水兵隊登上樓船甲板。
可是天同無為的部隊雖弱,但勝在有主場之利;闖進艙內的敵軍有將領帶兵抵擋,湧入船底的水有水密室提供浮力,雙方箭矢互射,依仗樓船更高,即使弓弩手較少卻能佔優,加上甲板高樓裝設連弩台,一人射擊、一人拉弦、一人補箭,全是機械式運作、轉動把手完成,以每秒一發的速度掃射。
最終,許仙的水兵雖然佔據甲板又摧毀連弩、床弩等器械,但是攻不進船艙內部,結果被樓上箭隊射退;及後,天同無為為了擺脫吊橋的鐵鉤,令人拆除部分擋板、女牆,又再跑了起來。
許仙的分兵、後隊救出前隊,隨之組織再追。

後看許仙旗艦,重提他排開船隊,火砲、弩砲齊射,無奈水計過後,沒多少能用,火力不夠密集,蒙衝仗着快速、靈活,冒着砲擊正面殺至、卻不靠近,轉向一側、入草船圈內繞行,鬥艦(近戰型)隨即上前投石,打算連同包圍網一併收拾,可是草船、蒙衝不待鬥艦靠近即退,並始終保持包圍態勢,鬥艦(近戰型)只能追着蒙衝轉。
話說許仙雖被羅倫亞批評把兵書鑽研過頭、忘了戰爭的根本,然而終究是當代軍師首席,其軍事能力斷然不是紙上談兵;許仙放任揮下水將自行迎戰,自己則安坐頂層督戰、以便隨時指揮,望着眼前境況、心裡各種考量…
唔唔,大費周章引我分兵,卻不來戰啊~也難怪﹗
你艨沖雖說亦是主力戰船,但始終是低配船隻,
在「速度」上的確出色,可是若論攻擊還得靠水兵輸出,
再說了~我這艘巨型樓船比尋常戰船高大許多,你用吊橋也上不來哇﹗
嗯…我的水軍雖說都有從軍經驗,但未曾訓練、磨合不足,
光是射擊的準繩、配合,已是個大問題吖﹗
你、這…追擊敵船的方式也不對呀~
觀察戰況的同時,也審視自己水軍的能力,心裡亦一直自問:怎麼輸?
許仙盯着鬥艦追了半個圈,從這一側轉到船頭再到那一側,心中正想「該要下達指示」的時候,剛好看見眼前遠方、派出的分隊被坑了﹗心驚:這—難道是鐵索陣!?原來這些草船竟然都不載戰員!!不…為何能夠這般束縛我軍!?不可能的呀…
望見分隊情形,許仙立馬指示船隊隊形擴張、攻擊草船,又派人乘坐走舸前去查看草船底部;草船只能後撤、盡力維持包圍網,艨沖不再繞圈,回頭攻擊因散開而落單的鬥艦(炮擊型),數艘艨沖夾擊一艘,撞角雖被圍滿圍好的護甲阻擋、沒進水,吊橋卻是借由衝擊的慣性架起、勾住了,雙方甲板廝殺。
眼見己方幾艘鬥艦被敵軍從多處攻上甲板,許仙也不指示去救,想着依靠鬥艦設備理應足矣,要其自行解決﹗
萬一聚作一堆又被纏住才是真的完了。
眼下許仙只關注敵人到底如何可以如斯輕易,便能捆綁自己戰船—終得水兵來報:敵方草船於水中拖曳鐵鏈。
聽後許仙心裡琢磨:看來真的是鐵索陣…可是小船怎麼可能攔得住大船?而且方才所見,那如同被水蛇纏繞的模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未等許仙想清楚原因,又見天同無為的旗艦炮擊能力,叫他又是一個震驚:那是什麼火砲!!?

雖說如此,面對未知的鐵索陣,只要船隊散開、攻擊草船就好,至於敵艦驚人的炮擊能力,靠着船隊圍上便能了結了。

許仙預判天同無為的旗艦航線,帶着附近幾艘鬥艦前去截擊,本是想着封其退路,豈知竟然觸礁﹗
天同無為亦是意想不到,更一臉沒趣的說:「沒想到我機關尚未發動,他便已動彈不得。」
陽都應曰:「聽聞許仙從未打過水仗,這般看來是果真如此。」
看着許仙船隊被水下山峰卡住、只能坐以待斃的窘樣,天同無為一副難以形容的表情,不屑一笑:「嘿﹗我大同江山竟被…」卻又說不下去了。
陽都拱手作揖:「主公,難得他自己送上門,咱們就成全他吧。」笑說:「免得這隻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唔嗯,好。」
陽都操控草船,打算將許仙三處的船隊通通打包、紥好,眼前擱淺的自然好辦,另外兩處的就麻煩了,畢竟鐵索陣發動過一次,已然露餡;然而草船明目張膽的把鐵鏈拉出水面,已有震懾、阻礙之用,再者許仙位處淺水區域,派船來救亦怕同一下場,加之八門加農砲向來,甚具威脅。

至此,許仙敗局已定。

擱淺後,面對擺明車馬的鐵索陣,擊沉草船是唯一選擇,無奈火砲、弩砲仍在,卻是拿草船老遠便鐵鏈極速收圈沒辦法,只能硬吃﹗隨即船底磨蹭山頂、船身相互碰撞,又造一座船砌小島;接著又是天同無為的旗艦臼砲一輪轟炸,再來蒙沖將領—王渾帶隊上前幾輪亂射,同時高呼:「姓許的—還不趕快出來投降,再不出來的話、我可要放火嘍~﹗」
許仙全員只得躲在艙內,整支水軍、那是慌得一塌糊塗,就連許仙本人也是一臉茫然、心裡驚惶,唯獨一眾陸將全都一臉淡定的守在許仙左右、隨時候命;忽有呂翔令於許仙耳邊低聲說道:「有我在,軍師定然無恙。」隨即轉身朗聲令道:「汝等在此候命,我去拖延敵人攻勢,為軍師賺取時間﹗」
出門後,呂翔令抓住水將問明狀況,接著來到樓船船塢,即見臂架上一排過的艨衝、走舸,只見她目光閃亮,心中已有定案。

這亦是呂翔令第一次在有許仙坐鎮的情況下自行決斷。

呂翔令喝令一眾水軍集合,執行她的逃生計劃;聽到準備逃命,全都安穩下來,隨之分兵,處理內外困局。
水將安排許仙和一眾陸將乘上蒙沖坐好,以便隨時出發;水兵則是不顧一切的強拆船艙,甚至破壞所有阻礙航行的船體,然後操帆、掌舵。
至於呂翔令一上甲板便施展輕功、跳到島嶼邊緣,不理王渾叫問,運起內力、一刀拔出,浪花四濺、清脆聲響,數條手臂般粗的鐵鏈齊斷。
「哼,還想着逃命~!?」王渾喝道:「瞄準、射!放火、燒﹗」箭隊指住敵軍持續射擊,蒙沖圍住船島吐出火舌。
隨着火勢愈燒愈猛,整座由木船砌成的小島變成一座火焰島﹗
冒着箭雨,呂翔令將樓船前方的鬥艦殘骸打碎,水兵清理雜亂、救火護帆,水將內力輸送、用掌一推,終於—火木飛濺、樓船啟航、脫離火海;整艘巨型樓船燃燒住生命,撞開火艨、拼死向前。

眼見敵艦烈火焚身、燃燒殘軀繼續航行,天同無為讚嘆:「好耐用的樓船哪—﹗如此華麗的戰船竟為國賊所用、實在可悲,也可惜了船工的心血。」
陽都應曰:「終有一天,主公與揮下將士定會乘上此等戰船,劍指沐州。」
「??…好、好哇!!!」天同無為指去:「快,別讓許仙跑了。」
「跑不了的,主公請看…這船船身本已嚴重受損,艙底進水止不住,身上大火撲不滅,傾斜得太過厲害,不用多久自會沉下…依貧道看來,這不過是障眼法。」
天同無為不解:「哦喔?」
陽都笑答:「來個將計就計~」

只派火艨追上、對着巨型樓船噴火,勢要將其燒毀,等離開火焰島稍遠,即見一艘艨衝從中衝出—天同無為大喜:「喔—果真如你所言﹗」火艨隨即回頭封路,其餘艨衝包夾,天同無為遠遠大叫:「王老將軍—別上敵船硬碰呀—﹗」
王渾一邊高呼「投降不殺」,一邊箭隊亂射威嚇、艨衝左右衝撞…結果,都把船給頂翻了﹗船上竟無一人反應—在場無不疑惑不解。
突然,巨型樓船燒至散架,「啪嘞—﹗」巨響,沉了,這一沉下去立見數艘艨衝極速向深水區域逃去,與己方船隊會合。
天同無為讚道:「嘿﹗居然連我們的想法也計算進去,一計套一計…如斯絕境仍能想出這般策略,漂亮~總算無愧天下第一智囊的名號﹗」

其實這都是呂翔令的逃生計劃,她參考了敵軍於水中拖曳鐵鏈之法,就讓樓船於水中以長長的鐵鏈拖住艨衝在後方裝模作樣,實質是藏身於樓船船塢裡的艨衝,等待機會。

天同無為望住遠逃的幾艘艨衝:「現在別說追上去,是連他許仙藏在哪條船上都不知道…」
陽都含笑回應:「看來啊~待會主公只好派人慢慢的打撈他屍身了。」
天同無為轉來望他:「??…」
陽都發動五行陣的水道。

逃亡中的許仙仍舊驚魂未定,由呂翔令等一眾護衛守着左右、於船艙裡喘息,靜待心情平復…慌得腦瓜思考斷斷續續,方才水戰場景接連浮現,不自覺嘴裡吐出「我那些水將…」即有水將慌忙闖進,只見他被嚇得方寸大亂、一臉惶恐的跌坐地上,手指門外,說:「外…外面…」然後無論問他什麼也答不出來。
眾人走出甲板一看,那是貨真價實的驚濤駭浪—數條直徑幾百、幾千米的流水飛騰,完全盤踞著後方的整片天空,滔天水聲。

在徹底的沉默中,忽有拖鞋說話:「嘩呀~好壯觀啊﹗喂~」

激流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