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階
訪客

G戰神之子--次要故事

實在太風流了 - 趙瑜太風流
話說當日,趙瑜殺上絕壁關關頂,天都黑了。
關頂沒有敵人,卻有一個大型庭園,走到水池邊,人馬共飲。
解決了渴得似是火燒的喉嚨,趙瑜與赤馬都發出爽快一聲。
打足一日,兵器全用壞了、肚子也餓了,望住這匹搶來的戰馬,本想又宰來吃,但想到現在的裝備全是搶來的,這武器都玩完了,就只剩下這匹馬。
趙瑜摸下這馬,心想:一殺到頂﹗沒想到真的讓先生說中了。
想起這句預言,趙瑜突發奇想:能這樣鼓吹內勁、陪我殺足一天,要是能帶回去跟我們的黑馬、不知會配出怎樣的戰馬出來…

忽然,一把甜美的聲音:「是北河慕蓉軍的趙瑜將軍嗎?」
趙瑜朝那甜美的聲音望去,果見高架走廊上有一少女,仿佛置身於漫天閃耀的星河與雲上流動的天水之間,晚風吹拂,髮絲飄飄,髮髻上白綠色的晶石映射着空中銀白的光輝。
如畫般的景色…趙瑜的注意力都被瞬即奪去了,就只呆然的望著她走近,好好看清楚她的樣子。
她,身穿淡黃的綢緞和翠綠的長裙,雙臂環着淺藍的披帛、兩手交疊置於腹前,更顯腰姿;輕施胭脂的粉頰和笑意盈盈的櫻唇,加上筆畫的柳眉和明亮的雙眸,甚是好看。

此乃戰區﹗何以出現一尋常女子?

終於醒悟,趙瑜:「姑娘是西伯州的人?」
雖然只有剎那間,少女亦已抓到趙瑜為自己樣子癡迷得出神的一瞬間,她噗嗤一笑:「呵呵~將軍的問題好蠢喔,你以為這是哪裡?小女子自然是西伯州的人啦~」
少女言行舉止實在迷人,趙瑜心頭禁不住盪漾,但,仍能隨即回神:「這裡是絕壁關,我盟軍與反賊交戰的地方。」說完卻是自問:唔?我這是在說些什麼—!?
少女先是用手遮掩小嘴憋笑,然後柳眉輕鎖:「什麼盟軍、什麼反賊?」趙瑜想要回答,少女續道:「我都不知道~」更反過來問:「呢~趙將軍,你此行目的…所為何事吖?」沒等趙瑜說話,少女又出招—傾身向前,笑問:「你說…我長得好看不?」
趙瑜被她亂問一通,不懂回答,只得隨口一句:「好看。」心想:看來就算她是西伯軍的哪個家屬,也問不出什麼東西的了。
少女鼓臉噘嘴、一臉不滿意:「吓~啊~趙公子的回答好敷衍哦。」
趙瑜沒氣理她,開始視察四周,心中卻問:什麼時候變成了趙公子啦!?
少女見趙瑜不理自己就說:「嘴裡說好看,現在卻又不理人家…」語氣似是埋怨和自己很親密的人一般,趙瑜不禁抖了一下。
趙瑜好沒氣的轉過來,隨便問:「那…姑娘可有他法教我到達本州?」
少女裝出一臉沒趣的樣子,手指遠方說:「當然知道,就是從這裡回頭穿過正門的武神關或陽明關,然後你再問問人吧。」
趙瑜:「!?你—」心裡氣道:你既知我是盟軍將士,我又如何過得了正門兩關!?
想到主公可能已經被擒,怕耽誤時間,就不管她了。
少女見趙瑜四處探索、不理自己,於是喊道:「趙公子~…趙公子~…趙將軍—…唔…嗚嗚!!」接著罵道:「趙瑜—本小姐在叫你哪~﹗」
趙瑜瞪她一眼,誰知她毫不害怕,笑道:「呵呵~總算肯理我啦,剛才還看人家看得出神了呢~」
「!?」趙瑜急辯道:「我…!!」卻又一時間我不出什麼來。
少女續道:「不是嗎?小姑娘~我都給你盯得很不好意思了~」
趙瑜被氣紅一臉,少女一看笑道:「啊呀~趙公子又臉紅啦~別不好意思嘛,又沒說不讓你看。」
趙瑜沒法反駁,乾脆從一石梯走回去,急得連戰馬都給忘了,是情願再碰到剛才的千軍萬馬﹗
少女繼續作弄:「吖啊~趙公子生氣嘞?堂堂男子就別跟一小女子計較嘛~」
趙瑜氣瘋了,轉頭喝罵:「我主恐被汝等賊輩所擒,我這就前去殺光賊人救出吾主﹗汝再阻我,休怪無禮﹗」
少女身子顫動、兩手縮在胸前,目光轉動、手指輕碰嘴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趙瑜初有不忍,但隨即又被迷住了。
原來這「可惡」的模樣是這女人裝出來的﹗她見趙瑜又看呆了、也就裝不下去,少女腰間微微轉動、扭捏、嬌羞的問:「公子莫非有意…?」
趙瑜覺醒:「!?…我、我去找我主公和其他弟兄了,再見。」隨即驚覺不妥,心裡自問:怎麼會說再見呢?莫名其妙﹗
隨梯級走下。

此時,絕壁關戰役基本結束,關內正進行善後工作。

一來丟了馬匹,二來此處非運輸要道,不適合坐騎,因而趙瑜只搶奪兩把劍,徒步而行;大半天沒東西下肚,實在沒多餘氣力,無奈關內崗哨太多、巡邏頻密,趙瑜難以隱藏,不得不又花點力氣闖關,只是…闖不過去﹗
結果,東躲西藏的、縮在一個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角落裡,苦惱納悶—就這時,剛才的少女出現,笑說:「呵呵~真的又見面啦。」
趙瑜不理。
少女笑得惹人注意:「嘻嘻~怎樣?逃不出去嘛。」
趙瑜低聲說道:「我得先去找回主公﹗」
「依我看吖~你根本就找不着。」
趙瑜真的不想再理她了,走人,才沒幾步就聽背後少女說:「我知汝主慕蓉敬何在。」
趙瑜猛一個回頭:「當真!?」
少女點點頭,笑瞇瞇的說:「嗯唔~當真。」
趙瑜問:「我憑什麼信你?」
「要不然你還能怎樣~?」
「關內守兵甚多,我總能從一兵卒口中得知。」
「呵呵~只怕來不及啦。」
趙瑜一急,伸手抓住少女細肩:「此話何解!?」
少女沒說話,先望一下趙瑜的手、再瞧瞧他。
趙瑜一愕,縮回手臂,想要道歉卻又說不出話來。
少女笑說:「瞧你急的咧—哼哼~乖乖跟我走,這才是你最快見到主公的方法。」
趙瑜上鉤。

雖然猜得到她是西伯軍的人,但卻不似是西伯州的官員,再說,眼下實在毫無辦法,只得先隨她去。
又哪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個局:關中所有士兵都是有意識地將其趕到這少女面前﹗

全都是眼前這個小姑娘—許 夢未詳的惡作劇﹗

許夢未詳將趙瑜帶到關頂上的、庭園裡的、一棟房子內的客廳,指着椅子說:「坐吧~坐吧~別客氣。」望住趙瑜坐好,才走進裡面去。
趙瑜四處張望,除了覺得家具、裝潢等奢侈至極外,其他並無異狀,心裡安穩,決意觀察一會;隨即,就見一揣著酒菜的女子。

此女身材高佻、玲瓏浮凸、相貌精緻;
比起許夢未詳少了幾分可愛,卻又多了幾分美艷。

擺好酒菜、侍候身旁,女子聲線柔美:「將軍請用。」

趙瑜二十年來未曾有此際遇﹗
光是此女柔情似水的神態,已經沒法拒絕,更要命的—散發而來的香氣,奪魄勾魂—趙瑜只覺快要昏過去﹗

趙瑜完全不敢望過去—然而,香氣逼人,只能低着頭的趙瑜只能一直羞着紅臉;望見趙瑜這滿臉通紅的模樣,女子也跟着低下頭、紅了臉。
就這樣,兩人石化似的、不知浪費了多少時間… …

終於,樓上偷看的許夢未詳咬牙切齒:「嗚嗚~﹗兩個都二十以上的成年人了,到了這個時候,還害羞個屁啊—找個人說說話啊呀—!!!」
身後一將隨即說:「太守大人,再等下去只怕…只怕天會光。」圍觀眾人點頭。
許夢未詳聽得一臉無奈…氣得率眾衝出。

趙瑜望上去,就見許夢未詳與其身後的一眾將領,而且還~全都是這場戰役裡交過手的—是看愣了自己﹗心裡盤算,想整理個大概。
許夢未詳讚道:「聽聞將軍身處劣勢仍能臨危不亂,作出最好的行動、抵住追擊的敵人…」心中卻罵:但—這一次倒是給小姐我動一下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你們黑神州的人都是這個樣子喔—!?
許夢未詳接住說:「嘿~不知這一次,將軍又能如何?」

頭頂的陣容和身旁的溫柔,是看得趙瑜滿腦疑惑﹗

許夢未詳得意笑道:「嘿嘻嘻~趙公子又愣住啦﹗不過啊,這次你想破腦袋也沒用,姑娘我就跟你直說吧。」先來裝模作樣的一聲「咳唔~」然後說:「你主公慕蓉敬和他那些不中用的手下呢,小姐~我,可是通通抓到嘍。」
趙瑜大驚,猛然站起:「你…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許夢未詳笑得更加得意:「嘿嘿﹗放心~放心~姑娘我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請趙公子坐好、慢慢聽我說完…」伸手要趙瑜坐下,等他坐好就範才說:「我乃長牢太守—許夢未詳,你的主公和其他那些什麼的,是大人~我,讓他們去抓來的~」手比身後將士,說:「唔嗯~你們都應該照過面嘞~我就不作介紹了。」
趙瑜望去許夢未詳身後將士,都是緊隨呂伐之後的戰將,應曰:「的確不用介紹了。」
看穿趙瑜心思,許夢未詳笑問:「嘻嘻~怎樣?這陣容夠豪華吧~?」

長期駐守絕壁關的官員,大都於此安家;因而趙瑜原是猜想許夢未詳只是敵人的家眷而已,又豈會想到這小~小—一個小姑娘、會是木木西伯州的重鎮—長牢的太守?

不過—見到可以廝殺的敵人,趙瑜也就正常了:「廢話少說—你究竟想怎樣!?」
許夢未詳托住手肘、手指點點自己下巴,笑着說:「其實也沒怎樣,就是想請公子前來渡宿一宵,卻沒什麼好點子,只好這樣囉~」

這真的嗎!?可能嗎!?胡鬧﹗荒唐﹗
天下間哪來這種「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事」!?

但見許夢未詳身旁的將士都一臉無奈的窘樣…難道會是真的?
這下趙瑜真的癡呆了。

見趙瑜又愣住,許夢未詳已經不想浪費時間,只奸笑道:「我也廢話不多說—趙公子,你瞧瞧身旁的女子,喜歡嗎?」
女子一聽,臉紅急道:「小姐﹗」
「只要公子陪她好好的吃完這頓飯…姑娘~我大可放你主公回去;怎樣?夠划算吧~」
趙瑜心裡大罵:你當我青樓女子呀!!!?
卻見許夢未詳拍拍手掌,就有蓋憑帶着被綁的獨鵬、清上原二人進來,許夢未詳:「為表誠意,我先放這兩人回去。」
鬆綁,獨鵬、清上原二人先抬頭望許夢未詳一眼,再望向趙瑜…然後抱拳:「珍重。」
身份關係,兩人從未對趙瑜如此鄭重有禮;不懂反應,只好目送兩人離開。
許夢未詳退去在場將士,下來坐好,笑問:「這是我貼身丫鬟,趙公子說…她美不美吖~?」
趙瑜低頭不答話,要轉幾下酒杯才說:「…美…」
丫鬟的臉紅得一塌糊塗、垂下頭來,只捧着酒瓶、用眼角偷偷的望着趙瑜。
許夢未詳繼續:「她與你同為黑神州的人,並且~對公子仰慕已久。」
趙瑜應得嘴裡含糊:「唔…唔…」
丫鬟愈聽愈感害羞,就偷偷地、狠狠地、伸手扯了一下許夢未詳的衫角;許夢未詳無視,還特意逗趣的說:「我呀~一直以來都把她當成我的好姐姐、視如珠寶呢﹗所以—也希望公子以後同樣可以將之視如珠寶~細心呵護。」
低着頭的趙瑜雖看不到現在狀況,但能感覺到許夢未詳的眼睛不停的掃視自己和丫鬟二人,叫他徹底無言了﹗
趙瑜心裡吶喊:你究竟在說什麼啊呀—!?
突然,許夢未詳用力拍桌,喝道:「將軍相當英勇,這一役殺了我軍不少將士,當真可恨﹗」
嚇得丫鬟全身一震、摔破酒瓶、撲入趙瑜懷裡,趙瑜亦好自覺的雙手抱好,再罵:「只恨沒殺你這小毒婦﹗」
卻見許夢未詳得意洋洋的罵回來:「嘿嘻~色—鬼—」
這才驚覺做了些什麼,二人再次坐好。
許夢未詳得戚笑道:「酒沒啦~我去拿。」
趙瑜隨即站起,拔劍指去:「我主在哪?不說就殺了你。」
丫鬟只嚇得臉色蒼白,雙手捧住臉;許夢未詳笑瞇瞇的望着趙瑜,更故意走近、挨着他身旁走去。

刷的一下,收劍。
趙瑜終於知道了—自己就是拿這女人沒辦法﹗

許夢未詳拿酒回來,問:「公子可知~今晚是你的成親之夜?」
趙瑜想起預言,心情苦惱、稍微鄙視的說:「知道,有個怪人說過了~」
「啊啦~好準哦~哪裡的算命師父?」
「誰知道。」
許夢未詳坐好,問:「懇請公子誠實回答,你…喜歡我這個姐姐嗎?」
趙瑜反問:「懇請姑娘老實答我,吾主是否安好?」
許夢未詳調侃:「嘿、嘻嘻嘻…一個男人總是想着另一個男人,噁不噁心?」
趙瑜瞥看丫鬟一眼,答:「姑娘自是十分美麗,只是…主公正值危難之際,做屬下的哪有安心之理?何況成親?」
丫鬟一直低着頭,心裡嘀嘀咕咕…只要一眼就懂的許夢未詳:「我倆自小一同長大,姐姐的幸福呢~我是決心負責到底了—!!」
趙瑜驚訝:你也管太多了吧﹗
只見許夢未詳接住說:「我姐姐她呀~一直仰慕將軍…」
趙瑜急忙打斷說:「我趙某不過慕蓉大人帳下一個小小後軍校尉,只負責殿後、阻擋敵軍,從未打過一場勝仗,即便是在黑神州裡亦也毫無名氣;我想,若不是姑娘派人去查,定然不知世上有我趙瑜此人。」
許夢未詳讚嘆:嘩噻—全中耶﹗
趙瑜:「再說了,這根本兩回事…還望姑娘好心,放我主回去。」
許夢未詳就耍嘴皮了:「哼~!!我幹麼要放你主子吖!?難道放他回去再來害我爹爹!?」
「??…你父親…」
「大同太學留府、董成的軍師,許子臨便是。」
趙瑜驚愕:「你父親是許仙!?」
「都跟你說我叫許夢未詳咩~﹗」

這一切直教趙瑜目瞪口呆—事關對於盟軍來說,比起董橫,更想抓住許仙﹗想不到眼前人便是他女兒。

見趙瑜又愣住,許夢未詳惱道:「為何你總要發呆啊!?快答我願不願意留下與我姐姐成婚—」

趙瑜卻在思考別的…未雨綢繆、了事如神…想起世間對許仙的評價,不禁汗顏問:「天下第一智囊怎會有個如斯任性的女兒?」
「唔!?嗚嗚…﹗」許夢未詳生氣了:「要你管、要你管﹗哼—休想小姐我放你主子回家﹗」
「咦—!?」這才驚覺自己不小心說了心底話,趙瑜急道:「我、可姑娘明明答應過放我主回去。」
許夢未詳:「是是是—是的沒錯﹗但這是有條件的—你有好好陪我姐姐用這酒菜嗎!?」
敗北—「唔唔!?那、現在…」趙瑜對丫鬟說:「姑、姑娘請用。」
丫鬟未答話,許夢未詳就說:「給我沐浴更衣﹗」
「呀~??」趙瑜自問身上衣甲的破損程度未至於要換。
許夢未詳很有道理:「一身血腥味的,怎能用膳!?快去啦~」
「哦…好。」就被丫鬟領走了,許夢未詳則布置下一場。

過後,趙瑜與丫鬟都換上了黑神州的婚禮服裝,回來就見許夢未詳正擺着新的酒菜;丫鬟急道:「啊呀!?小姐,這種事還是讓我來吧。」過來就要幫忙。
「啊—坐好、坐好﹗」許夢未詳硬要丫鬟坐下,喜道:「現在成親的是你呀。」
動筷。
趙瑜:「姑…姑、姑娘請用。」
丫鬟又是害羞又是歡喜:「也…也、也請將軍慢用。」
許夢未詳學着二人說話:「瞧…瞧、瞧你們,還…還、還害羞的咧~」之後,將氣氛弄得尷尬到極點—滿足了,就笑嘻嘻的去準備她詭計的最後一步。
一頓飯過後,消失的許夢未詳出現:「唔嗯~都吃飽了吧~是時候洞房囉~房間都準備好啦﹗」
丫鬟的臉只紅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羞怯欲暈。
趙瑜惱道:「你也太自把自為了吧!?」也不忘正事:「而且我已與你姐姐用過酒菜,為何仍不見我主?」
這就有一士兵入報:「大人,龐將軍請示該如何處置餘下俘虜?」
趙瑜火速衝去、一手提起此兵問:「其中可有北河的慕蓉大人!?」
許夢未詳嘆息說:「還說等你們成親以後,就帶汝主前來相見~唉…」
趙瑜堅決:「不行﹗你這女人太多鬼主意了,胡弄了我半天卻仍未能見到主公﹗」
許夢未詳見趙瑜臉色大變,知道他不會再等下去,說:「好啦、好啦,我這就帶你去見你主子…」臨走前沖進來報告的小卒仔細細聲罵:「笨蛋笨死了~害本小姐的計劃提早﹗」心想:原本還想多看看他們害羞的模樣才送進去的~哼—

帶到洞房。
趙瑜喝問:「為何還帶我來這裡!?」
許夢未詳:「將軍不知絕壁關內處處機關?」望向丫鬟,丫鬟那邊腳底一踏,床就移開,出現暗道。
接着,丫鬟奉上酒水。
見狀,趙瑜轉向許夢未詳堅決的說:「我夠了﹗」
許夢未詳不懷好意的笑着說:「只怕將軍不喝到時候受不了刺激…」
趙瑜只說:「只管帶我去便是﹗」
許夢未詳也來硬的:「呵啊~可是將軍不飲此杯,是見不着的。」
趙瑜見許夢未詳非要自己飲下這杯酒不可,也知加料,心想:想我自幼從軍、上陣殺敵,又何曾懼怕!?遇上呂伐也要不了我的命—千軍萬馬—我來去自如﹗難道今日怕你小小一杯毒酒!?
一飲而盡。
見趙瑜喝光了,許夢未詳樂壞了:「只怕將軍一杯不夠,來~再來一杯﹗」滿杯送上。
丫鬟知道那其實是藥力極強的媚藥,連忙搶過來、盯着許夢未詳說:「小姐—夠了吖﹗」
許夢未詳搶回來,送過去:「來﹗」
這一下、趙瑜更加確信這酒有問題,心裡喊:哼—該死命不長﹗老子就不信你一、兩杯的毒酒殺得了我﹗
抱住死前定要許夢未詳陪葬的心態,趙瑜心裡吼道:拼喇—!!!!
趙瑜搶過丫鬟手中的酒瓶、一口灌完,然後一丟,清脆一聲,酒瓶碎了,再豪氣的對許夢未詳說:「這樣你滿意了吧!?」
許夢未詳一臉錯愕的望住趙瑜,然後頭卡卡的轉向丫鬟說:「我的好姐姐…只怕…只怕你今晚吃不消呀。」
丫鬟害羞極了:「這、這還不都是小姐你害的~怎…怎麼辦嘛~!!?嗚…」
許夢未詳歡喜極了。
趙瑜倒在地上蠕動:「你…你這小毒婦…果真想殺我﹗」想要一起死卻又站不起來。
許夢未詳拍拍手:「來人哪—快扶公子上床躺好。」然後就對丫鬟說:「就差你啦~喝吧。」把原來給趙瑜的送上。
丫鬟驚問:「我、我也要喝呀!?」
「難不成我喝呀!?再說了…他、他都一整瓶喝了下去,連這一杯你都不喝,我怕姐姐你真的受不了…」許夢未詳忽然臉紅:「而且吖~姐姐如此害羞…不喝敢做那種事嗎?」
「什麼叫那種事嘛—﹗」
「就是那種事嘛﹗想害你小姐說出那種事嗎!?」
「不是啦~只是…﹗」
「接下來就全靠姐姐你自己囉~」
「沒有小姐的話…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送上酒:「喝了它你就知道該怎麼辦嘞~」然後,許夢未詳從床下通道離去。
丫鬟飲酒、上床,輕拍趙瑜一下,輕聲問:「趙公子可好?」
趙瑜早就受不了了﹗以為毒性發作、快要死了~但一碰到丫鬟的手就一把拉過來,將她壓在下面…兩人痴痴對望…身體起了反應,在欲望之下,用一夜的時間完成。

次日晨,許夢未詳帶着愉快的心情回來,一進去就見床上兩人光着身子,紅滿臉、轉過頭…再小心翼翼的靠近,拿起被蓋遮蔽他們的身體…此時,感到目光,正是趙瑜。
「原來你醒啦~」許夢未詳微笑行禮:「公子,早安。」
趙瑜質問:「你不是說將她當作好姐姐嗎?怎能如此待她?」
許夢未詳笑答:「嘻嘻,她呀~高興都來不及呢﹗」
「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受嗎?」
許夢未詳壞笑:「難受!?依我看吖~昨晚你不知道是多麼的風流快活才對﹗嘻嘻,感謝我吧~」
趙瑜突然站起,全身展現在許夢未詳的眼前,瞧得她一臉羞紅﹗
許夢未詳立馬想逃卻被抓住雙肩,嚇得尖叫:「啊呀—你、你想幹麼!?快放開我—」
「我不放﹗」
許夢未詳大驚—同時感覺到趙瑜站立的「槍桿」頂着自己—低頭看見,一臉慘白:「!?你…該不會是、還…!?吖啊—」未說完,已被趙瑜壓下去,一手叉住脖子、一手把她衣衫撕破,裸露嬌小的身軀。
許夢未詳慘叫:「不要呀—﹗」趙瑜一口蓋住她的嘴,傳來陣陣酒味…她驚惶:不是吧—藥還沒過!?

不知過了多久,完事。
趙瑜仍然壓着許夢未詳並且兩手都與她十指緊扣還要睡慘了﹗許夢未詳幾乎動不了,她挪動身軀,大腿內側碰到趙瑜的胯下之物,想起剛才的過程,淚水滾滾而下…
此時,丫鬟醒來…見到狀況、卻極其冷靜,起來用被子蓋好三人。

就這樣,趙瑜不旦一戰成名,還一覺抱得兩個美人。
實在太風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