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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鐵之日常

[3] - 「內戰」過後的見面
(一)
瓦干達小國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普照,微風輕輕吹來的清草氣味和瀑布的流水聲,像有帶走生活壓力的魔力。「很久沒有離開過石屎森林…很久沒有放假了…」東尼心想。與史提夫分開了六個月後,提查拉國王到基地找東尼相討希望以他最新研發的BARF技術幫助巴奇。

一星期前

「為甚麼我要幫助他?幫助一個殺死我父母的人?」東尼坐在史提夫的書桌,看著提查拉。「你認為你今天可以說服我?」

「東尼… 殺死你父母的是寒冬戰士,不是巴奇,巴奇也是受害者,這個是你我都清楚的事實。」提查拉說。「況且我們要幫助的不是巴奇,而是有機會受傷害的人。來到現在,我國的專家都未能根治巴奇的方法,萬一他再被獨發變成寒冬戰士,就會有很多無辜的人受傷。史提夫與我商量過,希望利用你的BARF技術查出當時巴奇被洗腦時所發生的事,從源頭出發去找線索。」聽到史提夫的名字,東尼盡力遮掩他的忐忑不安。「我們衷心希望你可以幫忙..」提查拉說。

東尼是個很理性的人,他知道提查拉說的是事實,他亦知道自己已經原諒了巴奇。 這幾個月來,東尼不斷說服自己「殺死媽媽的是寒冬戰士,不是巴奇。」他不但原諒了巴奇,甚至開始同情失去記憶的他。東尼不能夠放下的其實是另一個人「為甚麼他不親自來與我相討?寄個甚麼爛貨電話給我,但仍然不肯聯絡我,就算一個短訊也好吧。」東尼心想。

「唔…我嘗試一下…但不保證百份百成功... 」東尼站起來「我只是想保護其他人,不要想太多。」
「感謝你的幫忙,東尼。」

( 二)
「你的房間在二樓,這是匙卡,有甚麼事可以找我,我叫莉亞」提查拉的僕人說。
「謝謝你,莉亞 …唔..你…你可以休息一會。」東尼很不自然說。

東尼獨自走到茶水間「唉 …頭還是很痛…快點完結吧..」東尼心想。

「東尼..?」東尼轉身,看見史提夫站在前方。
「噢,受人民愛戴的隊長先生,你好。」東尼刻意保持距離。
「東尼…」史提夫走近東尼「很高興你答應幫助巴奇,多謝你。 」
「我只是做一件該做的事,這是BARF的研發目的。另外,我只是不想其他人因為你男友的失控而受傷而已。」

男朋友..?

「總之很多謝你….唔…你收到我的信嗎?」
「收到又怎樣? 你想做甚麼?」
「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史提夫從褲袋中取出一部手提電話,和寄給東尼的款式一樣的。
「我不需要你的幫忙,也不需要其他人幫忙… 為甚麼要打給你? 傾訴心事? 『鳴..我傷心啊..我給好朋友出賣了..』這樣嗎?」東尼的聲音大起來「當日我希望坐下來和你商討法案細則時,你在那裡?」
「東尼…. 我由一開始已經不支持法案,原因亦說得很清楚…你看看現在的復仇者,因為法案而撕裂…這是你想要嗎? 」
「不要再把責任推給我! 是你弄散了復仇者! 當日你為了保護你的小男友犧牲我們的友誼! 」東尼激動得震抖起來「呀! 不是你弄散復仇者…你只是從我處帶走他們,你與他們還在一起在這裡愉快地生活!」

史提夫走近東尼,看著東尼的臉,現在他才發覺東尼面容很憔悴,而且消瘦了很多。

「你知道我怎樣過這幾個月嗎? 要修訂法案…要替占士設計助行器,要保護巴頓的孩子…要幫你們逃離羅斯的追捕…而你呢? 在森林王國逃避現實! 我也想像你一樣把責任推給其他人,然後離開他們,離開這個世界!」東尼忍不住哭起來。
史提夫想為自己辨護,但最後他選擇說「對不起…對不起…東尼..」

他雙手抱緊東尼,東尼把臉貼在他的胸前,然後放聲大哭。眼淚不停湧下來,弄濕史提夫的上衣,史提夫用手輕掃東尼的背部希望可以安撫他。

「東尼…你是我生命裡很重要的朋友…我..對不起..」東尼突然抬起頭,然後從史提夫懷中掙脫。
「不是..我不是你的朋友….」東尼的臉佈滿淚水「我們從來都不是朋友…你..你討厭我..我最討厭是你!」
史提夫想捉著東尼的手臂,但東尼把他推開。「我最討厭你! 」東尼撕聲力竭,像要崩潰似的。
東尼的心感到陣陣的痛楚,但他沒有理會「你當初有沒有想過把事實說我知?! 你是否想隱瞞著我?!」
東尼的爆發讓史提夫有點不知所措「對不起…東尼…真的對不起..」
東尼用手抹掉眼淚,輕聲地說「算了…」他望著史提夫「我答應堤查拉幫助巴奇,希望在這個月內找到醫治他的方法,之後我便會離開,我們不要聯絡了…」
東尼走著通往房間的通道「我要休息了,明早八點會準時到醫療室開會。」
史提夫很想拉著他,但他的腿像僵硬似的。他看著東尼身影慢慢消失,輕嘆一聲, 然後轉身步向巴奇的醫療室去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