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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逃一劫 II - 【黑執事】《難逃一劫II》(塞巴斯欽 x 謝爾)


上回太清水,今次來點更曖昧的(爆)




凡多海姆伍家缺蔥三人組正在角落竊竊私語。

「所以呢,少爺已經三日沒有下過床了吧?」

「少爺病的很重啊?!Q[]Q」

「他已經有好幾日沒出來活動了=田=」

「少爺該不會以後也不能下床吧?!Q口Q」

「不可以啊如果少爺不能下床就不能跟我一起看暴力伯爵了!Q口Q」

「少爺不能死啊!」

「「少爺不能死啊!!!Q口Q!!!!!」」

一切突然全然靜止。

缺蔥三人組默然回首望向背後。

咻咻,冷風吹過。直直走廊望到盡頭仍然空盪盪一片。除了三位傭人,凡多海姆伍家大屋幾里內渺無人煙。

「呼———!」自稱是主廚的巴爾德用力擦去額上的汗,鬆了一口氣,「總覺得說完這些東西之後會有人瞪著我看呢————」傻笑。

「對對對!總覺得會有人拍拍手說『工作呢?有時間聊天倒不如去工作!』這樣!」自稱是園丁的菲尼安馬上和議。

「可是那個優雅的身影不論有沒有生氣任何時候都風度翩翩——」自稱是女傭的美鈴雙手托鰓害羞地表示。

亂七八糟地在別人背後悄悄話後,三人再度靜默,回首再望,察看被說的目標人物是不是已經繞到自己背後。

仍然沒有人。

「呼……」三人又鬆了一口氣。

「這麼說來,塞巴斯欽呢?」

「塞巴斯欽先生在照顧少爺吧……?」

「嗯嗯,他三日前弄了甜點說我若乖乖的就可以吃……」

「咦?可是昨天那甜點都不見了,但又有新的出現,但就是不見塞巴斯欽本人。」

「啊!那檸檬雪寶果然是巴爾德吃掉的吧?!」

「哇啊我沒有!可是它不見後不是有新的甜點出現嗎!?」

「對啊那蘋果蛋糕真的很好吃……=﹃=」

「所以……」圓圓的大眼鏡越過沉醉在來歷不明甜品裡的園丁和廚師望向大窗,自稱是女傭的美鈴側頭細想,「塞巴斯欽先生到哪裡去了?」


**

玻璃窗外天氣晴朗,無奈室內人未能享受那份明媚陽光。

伯爵家的主人寢室裡,一名少年正難耐地在床上輾轉翻側。

「嗯……呼…呼……」滿臉通紅。朱砂色的嘴唇一張一合,吃力的吐著氣。想要吞口水,骨碌一聲,再難受地呻吟,頭痛欲裂。

「少爺,您再踢被子就要著涼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將被踢開的被子重新蓋到纖薄弱小的身軀上,已經重複這個動作無數次,塞巴斯欽仍然當著謝爾不耐煩的臭臉耐心地表示。

「唔……好熱……」連說話都覺得吃力,病重了,嗓子也沙啞起來,只能吐出關鍵詞,不想喝水。異色雙眸因為病魔長期纏擾而難過的瞇起來。

「少爺,您現在發燒,不照醫生的指示悶出一身汗不會好回來。」苦口婆心地勸說的塞巴斯欽歎了一口氣,伸手執過少年的鼻尖一撫額頭,隔著白色手套檢查著主子的體溫,「還沒有退燒喔,少爺。」

「你不說我也知道……」齒間迸出一句,謝爾咬咬牙,別過頭甩開執事的手。現在無論做任何事都不能平息他因為頭痛而帶來的不耐煩,「好辛苦……」

再次不馴地踢開被子,纖幼的指尖勾勾領口,露出鎖骨。

「少爺……」對於自家小主人老不合作感到沒好氣,塞巴斯欽傷腦筋似地閉眼再歎一口氣,張眼打算重新說教的時候———

一愕。

「塞巴斯欽……」大大的眼眸意外地濕潤,一紅一藍,難耐地瞪向執事。

攤倒在床上的嬌弱身體僅套上一件過大的睡袍,鈕扣被年輕的主子不合作地解開數顆幾乎要露出鎖骨以下的部位;平常不外露、白晢滑溜的雙腿如令為了散熱而微微張開,猶帶粉嫩。不安份的那雙小手正忙著解開再多的鈕扣,謝爾似乎懵然不知自己到底身處怎麼樣的情境,仍然一個勁地喘氣,僅有一片睡袍遮掩的單薄胸膛起伏不斷。

「好熱……」氣若柔絲的低囈。

「少爺……」唔……在人類的審美學角度來說,這叫煽情對吧?塞巴斯欽認真地點點頭,暗自忖度自家小主人總算有一技之長,「請盡快蓋好被子————」

「———難道沒有別的方法讓我痊癒嗎?」謝爾沙啞的嗓子傳來一句。

「……」血眸稍為睜大。沉默地打量自家小主人數秒,俊臉重新展露笑顏,恭敬地鞠躬,猶如下僕為主人效命,「只要您的命令,主人。」

「我就知道是這樣……」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謝爾對於自家執事的壞心眼摸不著頭緒。歎了一口氣,「我命令你,讓我好過來。」

「Yes, My Lord.」單膝跪在床旁,塞巴斯欽對病倒在床的主子發誓。陽光透過窗子將縷縷光絲送到床上,落在執事的身影上。那血眸,盈滿笑意,「那麼,失禮了。」

「?!」赫然發現血眸突然迫近,謝爾頓時清醒過來,但還沒有了解塞巴斯欽的意圖,清涼覆上唇瓣,就如熾熱間的一股清泉,剎那間教人如釋重負地鬆一口氣。

但下一刻,當他發現那原來是執事本人的嘴唇,謝爾嚇得面容失色,驚惶失措地用力拍打塞巴斯欽的肩膀,無論如何也要他放開自己。

「唔嗯、嗯嗯嗯!!」拼命地出聲反抗,總算將執事推開。

「……咦?」剛才不是他自己說要治療嗎?怎麼現在就打住?塞巴斯欽露出十分有禮的困惑表情,「少爺,怎麼了?」

「你這白癡—————幹嘛吻———???!!!!!」

氣話還沒有說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謝爾驚覺自己沒了聲音,一道熾燙的熱流從身體深處湧出,排山倒海地衝到頸上,停在喉間鬱鬱不化,「………??!!」

張大嘴巴想要說話,卻只有無聲地蠕動嘴唇。謝爾驚慄地發現自己的口腔湧出了鮮紅色的混濁氣體,那似乎就是熾熱氣息的來源。

「喔,少爺。真是很對不起,我忘了人類不習慣接吻這種舉動。」慢條斯理地解釋,塞巴斯欽帶笑意點頭道歉,指尖挑起謝爾不敢閉口而繞在齒間的紅色氣體,白色繞著紅色肆意把玩,「這是惡魔的花招之一,將病毒吸出來。所以這就是少爺您體內的毒素了囉。只要把它們都清掉,少爺的病就會痊癒了。」

似乎很高興可以看到謝爾無助地張大嘴巴不能說話的滑稽相,塞巴斯欽笑瞇瞇地仔細解釋。

「這果然是惡魔的能力對不?不過若只將毒素引出放著不管,就像少爺現在那樣停留在口腔裡太久的話,可是會憋死人的哦。」

盈滿笑意地血眸滿意地看著少年的氣息漸轉虛弱,異色雙眸不再有神采,快將奄奄一息。確認下一次治療不會被打擾後,執事再次覆上那瓣血色薔薇。

「嗯……」這次溫馴地接受了執事哺入的空氣,謝爾在昏眩間迷迷糊糊地閉上眼,一雙柔荑顫抖地緩緩攀附眼前人。執事領著少手勾著自己的頸項,謝爾感覺到對方的唇瓣再次強而有力地襲來,進行吮吻。

他唯一所能依靠的只有他。

「唔……呼………」熾熱漸漸減退,這種舒適感教謝爾幾乎忘掉現在正與執事塞巴斯欽進行親密接觸。但身體仍然處於無力狀態,唯一發聲的地方又被堵住,他只能任由塞巴斯欽繼續進行他所謂的『治療』。

口腔的燙熾不再,所謂毒素又似乎被塞巴斯欽清理得一乾二淨的時候,謝爾不再頭痛,精力也慢慢回來了。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瞪向塞巴斯欽,想要詢問什麼時候可以結了這場親吻——血眸接收到主子的訊息,執事瞇眼笑笑,不作回覆。

然後,緩慢地,那雙大眼茫然地眨眨,似是睏得想要小睡片刻,卻堅持不肯閉眼,要等到這滑長的吮吻結束。血眸一貫盈滿笑意,默不作聲地一直與主子維持親密接觸。所以直到自家小主人總算乖乖閤上眼陷入沉睡,四塊唇瓣都沒有分開過。




所以這種場面是必要的。



















問題:若[12- 塞巴斯欽]和[7 – 謝爾]接吻時被10發現了,10會如何反應?
[10 – 阿格尼]

「塞巴斯欽先生我聽說謝爾大人生病了所以特地從印度帶來解——O口O」聽不到完整句子。猛地破門而入的阿格尼張大嘴巴,好像他體內也有被塞巴斯欽召出來的毒素。但下一刻他就把門關上,「對對對對對對不起打擾你們請請請務必繼續下去!」隔著一扇木門也清晰地聽到那遠方的回音。

「唉,唉……居然被撞見這種狀況。實在是飛來橫禍呢。」瞥了一眼狠狠關上的木門,確認謝爾並沒有因此巨響而驚醒的塞巴斯欽又歎了一口氣。

將小主人安置在大床上重新蓋好被子,這次總算不會再踢被子了。望著少年酣睡的臉龐,塞巴斯欽勾起淺笑,脫掉右手手套,赤手觸碰那柔軟的臉蛋,五指黑甲煞是顯眼,以襯托黑執事之名。

望著沉醉夢鄉的安詳睡臉,那圓滑的弧度再次抽搐,好不容易才止了溢滿的笑意。

「大家也難逃一劫啊。」


【不明不白的完結就對了。】
結局是亂來的。(重毆)因為寫完《難逃一劫》之後我再多病了三日,繞在我腦海的就是那幕接吻戲哇哈哈哈,所以寫了《難逃一劫II》(爆)
連續三日不明不白的發燒很慘啊Q口Q不過現在病好了很多工作都忙完了好高興ˇ

這篇,我本來打算寫寫謝爾生病時的所感所想,例如「他生病時會有紅女士照料,迷糊間以為自己看見了她,原來那是塞巴斯欽的手」之類,不過因為找不到位置,所以算了。(重毆)
關於謝爾甩開塞巴的手那一幕,其實若塞巴是赤手摸他的話,他不會介意,我覺得謝爾不會喜歡手套的觸感(重毆)
然後,塞巴由頭到尾都在混!(重毆)他根本就是知道謝爾會踼被子卻不斷無聊地重複這動作!(笑滾地)這傢伙仍然超壞心眼!(大笑毆飛)
總之,這好像是我第五篇寫有關生病發燒的爛文章ˇ因為是燒壞腦的時候迷迷糊糊想出來所以文句啦劇情啦全都寫不好(爆)(我別找藉口了)
然後我發現我筆下的塞巴很常歎氣(大笑毆飛)
感謝客人看到這裡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