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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之風》

章六十+小劇場 - 《章六十.不自覺》+小劇場
「呼……呼……」在步上樓梯的閒暇中,調整呼吸的步伐。

呼吸平穩後,胸口的悶氣就已排走,讓我感到非常舒暢。美中不足的,是現在的天氣還很熱,沒有涼風為我降溫。

果然練劍是最好的運動了。

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入睡了。比起我,她真是很早就睡覺。不過這也沒辦法,我必須要練習劍術才跟得上老師的進度。

繼續跟她做隊友做朋友,這樣的判定沒有問題吧……她看來跟正常人沒分別,沒事的。還好她被我發脾氣後,仍然待我如以往,細心體貼。

她可能就跟可露可說的一樣,不知為何是半獸人而已。只要知道原因,就有可能改過來對吧。

而且,春香說的也有道理,我才不想被魔族或獸人相提並論。既然她答應我不會對我們有害,還要隨便出手,就和殺害良民的怪物們相同了。難道魔族和獸人也有良民那樣的存在嗎?就像那條村子的獸人一樣?

不過是不能改變的事的話,只要是她,我也會相信的。這份沒由來的信心,會不會把我領入錯誤的方向?

可是我真的不想懷疑她,心會好痛……跟她一起的時光,好喜歡。

……嗯?喜歡?

在晚上約十時開始,走廊就會亮起微弱的燈光,為晚回來的學生照明,但仍是昏暗。

四樓的走廊上,隱隱約約看到有人站在房門前,沒有動作,靜止下來。

怎麼不進去,也不敲門?那個人……

當我看到那頂黑色帽子呆在四零四室時,我就猜到她要幹什麼了。這麼晚找她,準沒好事。

「你這傢伙,我是不會讓你進來的!」我毫不猶疑地對她兇惡一點。

我推開她,霸佔著唯一的出入口。

我瞪著她,她卻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回望我,這棵被黑泥蓋住的草真是討厭死了!

哼,門鎖上了,進不到吧!你待在這裡也沒用的!

我揚起勝利的微笑,刻意放慢動作,鑰匙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仿照可露可的壞心眼,感覺真不錯。

扭動門鎖,把門推至半開,只漏出一條縫隙傾身溜進。

金色的馬尾將會成為隙縫中最後一道光……

「叭」——

身後有東西把我推進,她把我撞進去,也把自己拉進來。

「砰」——門關上了。

啊啊啊啊啊,她怎會進來的!這傢伙竟然趁我開門偷渡過來!這樣我不就是引狼入室嗎?雖然想要怒吼,但我不想吵醒睡得甘甜的她,只好把悶氣吞回肚裡。

那條討厭的青蟲一如以往,一股勁地衝去雪旁邊。會冷死的,還不快走開!

等等等等一下,我會保護你的彩攸!

我搶在她走到她床邊前,以身驅作為牆壁,阻擋她。放馬過來,我才不怕你。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以永不放棄的精神再次走過來。這次我站穩了,她的推撞力對我而言微不足道。

不過這樣角力下去……我沒興趣跟她浪費時間,還是快點把她趕走。給我好好回去!

我雙手抓住她腋下,用力往上一舉,那頂貝雷帽就比我還要高。雖然比彩攸重一點,但還是能輕鬆抱起的程度。我的鍛鍊真有用處。

看著她這副跩死了的樣子,真想一下拽她出去。如果是抱起彩攸,她還會有可愛的反應,這個人什麼反應都沒有真火大。

走向門時,突然腳尖踢到了堅硬的東西,還好我的腳步很穩健,沒有摔倒。同時,我感覺到她的重量減輕了。

往下一窺,才發現她在自己腳下形成了岩石,讓自己踩上去。

「……」她瞄了我一眼後,冷靜地撥開我雙手,從石頭上跳下來。

這個平民……這算是反抗了嗎!我是不會輸給你的,等會就把你按得無法反抗!雖然彩攸說她是同伴,但我是不會認同她的。

她往彩攸的反方向走,看來是想迴避我。

「你認為你走得了嗎。」我壓低聲線,向她宣戰。

這次我捏住她的上臂,打算把她從廚房甩出去。

才剛把她整個人浮起,我就感受到我身下有一股強大的推力,把我也浮空。這是風魔法嗎……嘖,魔法師真是煩死了。

風魔法成為唯一能影響我們方向的東西,它一吹,我們就朝客廳飛去。

在空中迴轉了數個圈,最終落在柔軟的床上,為我們卸去不少衝擊力。

這是我的床,還好沒有壓到彩攸……這個傢伙是想害死人嗎!

我憤怒地扯著她的衣服,來一個旋轉,把她按在我身下。這樣就逃不了吧混蛋……

「……」

她的手指輕微跳動,我的四肢馬上就被冰包覆著,與床結連著。不過我也剛好按著她的兩肩,被這麼重的力度壓著,她絕對無法擺脫。

即便我動不了,但你也一樣!這樣我就能讓你不能亂動了,還不是我贏了!

不過,這個姿態要維持多久……

她看了我兩秒,樹皮般的眼睛被眼簾蓋下。頭微微傾側,發出有規律的呼吸聲。

喂喂,不是這樣就睡了吧?我可不想看著你的臉!

給我醒來啊——

*                *               *

「哇啊啊——」

有人驚叫一聲後,緊接下來的是重物墮地的聲音。

「臭貴族,你怎會在這裡!」

「你這個平民,幹嘛踢我!」

「我才要問你,為什麼你會在我的房間!」

「什麼你的,你看清楚一點,這裡是我的房間才對!」

什麼事了,這麼吵的,是誰啊……

揉揉亂成一團的頭毛,定睛一看,發現旁邊澪凜的床上被東安薔佔據著。澪凜則是坐在地板上,氣沖沖地跟她吵架。

「臭貴族,」東安薔看見我,也相信了澪凜的話,「你都做了什麼啊!」

對啊,怎麼東安薔會進到我們的房間裡?她沒有鑰匙,也沒有理由要這樣做。

澪凜也不示弱地嗆回去:「你問問你自己吧!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地來到門前……」

「啊哈?臭貴族你的腦袋有病?我怎會做這樣的事!」東安薔揮動雙臂,馬上否定。

東安薔不記得自己做過的事?還是說她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控制。

也難怪澪凜會緊張……本來澪凜就不喜歡東安薔,讓她看到她奇怪的行為只會想到對我們有害而已。「他」可是一句話都說不了,不能為自己辯護,只會令誤會加深。

說起來昨天她們進來的時候,肯定發生了些事吧……我竟然一點都察覺不了,看來戒備心有待改善。

這時,門外傳來呼喊聲。

「請問——澪凜.阿克西斯和彩攸在嗎?」

「啊,北、北!」聽到那把叫聲,在我們還未回應前,東安薔就先聲奪人了。她的腳一落地,就風風火火地跑去門邊,握著門把,張開大門。

「真是來了這裡啊,還好找到小東你。」有著美麗紅髮的北杏彎起細眼,露出安心的微笑。

「我一醒來就在這裡了。」東安薔低下頭,有點不安地說。

偶爾,東安薔在北杏面前頗乖巧的,是因為北杏對她做些了不堪回想的經歷嗎……

「那小東是掛念我了?」北杏勾起妖媚的嘴唇,以挑逗的語氣說:「原來小東喜歡這樣玩,我明白了。」

「沒有!一點也沒有!」東安薔用力地踐踏地板,就像炸毛的貓一樣。

「唔……明明小東就很享受。真是的,這麼口硬就不可愛了喔。」細長的手指沿著勃子而上,直撫到下巴。

「我才不用你讚我。」東安薔別過頭,撥開她的手。

「這一點也是小東的可愛之處。我們回去吧。」紅曲髮一轉,就從房間帶走了那點星火,輕舔她的耳廓,在她耳邊輕聲說:「今、晚、再、玩。」

玩……總覺得是什麼不要知道較好的事,絕對是這樣,我是不會問的。

「北,你夠了!」東安薔的耳根都紅了,她生氣地一把抓去她的手,嚴肅地說:「不要在我身上點火。」

她指的火,是怒火,還是什麼?北杏該是不會魔法的吧。

「如果我說不要呢?」北杏沒有改變她的態度,從容地回答。

「你惹不起。」東安薔湊近她,充滿氣勢地拋下這句警告的說話,然後面向我,「喂,白色的,『他』煩死了,你不是已經跟『他』說好了嗎?」

就我而言,不管是會用毒的北杏,還是會魔力奪取的東安薔,都同樣擁有很強的實力,性格方面也是不能惹的人就是了。

說起來,我忘記了要跟他報平安……

我躬下身,開口:「對不起,我代『他』向你們道歉。下一次『他』再來的時候,我會好好教訓『他』的了。」

「他」做得不當,某程度上也是我的錯,要替他受罪。唉,這也沒辦法啊……

「算了,我知道你也很煩惱。」知道我情況的東安薔沒有再怪責下去,北杏也點點頭,表示認同,「北,我們走,還有事要辦。」

把她們送走後,我才發現房間裡亂七八槽。椅子破的破,倒的倒,都發生什麼事了啊!又要收拾殘局了。

「彩攸,你怎麼向她道歉,明明就是她自己走過來不對。」澪凜撿起滑下來的被子,忿忿不平地說。

「雖然你說的沒錯,不過東安薔也不是自願的……總之,不好意思讓你沒睡個好的。」把椅子立起來後,看著那個斷了一根腿的木椅,在想要去哪裡買新的椅子,「現在先梳洗,去吃個早飯,然後上課吧。」

這種事晚一點再處理,上課要緊。

該怎樣向澪凜說明東安薔的情況呢……這種事,她會不會明白……

完成了一整天的課,在買菜的時候順道把椅子都買好,便回到宿舍。

最近,總是感覺到一股視線。並不是恨之入骨的那種,也不是怒髮衝冠那樣,而是帶著熾熱和渴望。

每當我看向那方,那雙澄藍的瞳馬上就會撇開,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是我看錯。若不是房間裡只有我和她,難以相信這種視線會是這位貴族小姐發出的。

這也太明顯了吧……是有事找我麼?但是她似乎不想被我知道她盯著我看,即使開口問了也不會說吧。

被她這樣盯著看,好不自在。不如說,這樣看下去我會害羞……

這、這該不會是因為人生三大錯覺之一——我喜歡的人喜歡我?

「彩攸,你出來。」

才剛放下食物,就聽到澪凜呼叫我。

說起來,這個時間澪凜不學習或練劍嗎,怎麼會在宿舍……

「今天煮的要用較長時間準備,不現在就做會來不及的。」

「……那你站在這裡就好。」

從她由客廳步入廚房,到她站在我後面,我還是沒能理解她的意圖。

……到底她發生了什麼變化,怎麼變得愈來愈難理解了。之前還認為能夠明白她的想法,看來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迷人的香氣伴隨微小的重量襲來,乳白色的兩鐵枝從後伸出,把我困在這個溫暖的監牢中。

不知道是我開始在意跟她的觸碰,還是真有其事,自從從獸人村子回來後,澪凜好像與我有更多的身體接觸了。

每一次我都不知道該怎樣應對,身體都僵直到直至她放手為止。

因為,拒絕不了。發熱的身體讓我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力,連腦袋也變得一片空白。

無論多少次深呼吸,心中的暴動還是無法止息。反而因應加速了的心跳,以及把我的頸項夾住了的手臂,呼吸愈來愈沉重。

拿著刀的手停在半空中,我的目光已沒放在它們上。

我可不想變成這樣啊……我不想被她知道我對她起了朋友以外的想法。

「你的兔耳朵有什麼用?」

原來是想知道這件事才盯著我嗎?錯覺果然是錯覺。

澪凜和春香也知道我是兔獸人後,我就再沒需要在房間裡戴上兔耳帽子,她口中漏出的氣息直接打落沒受保護的耳朵。

這時我明白東安薔的耳紅起來的原因了,這樣的刺激是會令耳朵充血的。

要是被她看到我的正面,說不定她會覺得我的表情很奇怪。

雖然沒看著她,但她的臉早已浮現在我的腦海。

「反應變快。聽覺變好。能夜視。」我的說話不禁變得短促。

她漫不經心地回應:「喔……可露可和春香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有兔耳朵了。」

「是、是。不、不過,春香也只、只是比你早一天。」

「那她們有沒有摸過。」

「可、可露可有。」

「……把兔耳弄出來。」她的語氣加重了。

或許因為腦袋不能正常運作,我非常合作,沒做出任何抵抗,連質疑她的企圖也沒有。

耳朵的頂端被無數尖銳的東西包覆著,漸漸被陷入。對外界的刺激甚是敏感的兔耳朵感受到無數神經被挑動的感覺。

這、這樣下去……

這是一個溫柔的啃咬。溫柔得令我不自覺地顫抖,怎控制都控制不了。

「嗯!」

啊……

「我我我我我我……」我的聲音連同我一起震動,我驚慌地回頭,看到的是她愕住了的神情。

「……」她的臉微微漲紅。

走啊啊啊啊啊——

才這樣想,腳早就動起來,不出幾步就飛奔出去。

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我到底都在做什麼啊啊啊——

疾跑運起的陣風沒有令我降溫。

「咦,彩攸,怎麼了?」眼角掃到黑長髮的一瞬間就不見了。

「我、我去天台吹吹風!」

還好我逃得有夠快,不用知道她怎樣看待我那奇怪的叫聲,不然我想我已經用頭不停撞牆自殺了。

一口氣衝上天台,途中看到我的同學都被我無視了。

可是,不論風怎樣吹打,眼睛望到多少綠色植物,腦袋仍是一頭熱。

我無力地躺下來,天空的藍卻令我不斷回想起她。

明明跟自己說過,對著她一定要冷靜,不能有什麼反應。

明明應該是這樣的……好討厭這樣的自己。

心中的鬱悶,愈擴愈大。

*                *               *

為什麼她要逃跑,她抿緊嘴唇是在忍耐什麼嗎……這次我很輕力、很小心的了,是不是又害她想起不好的回憶……

我感覺到,我變得很貪婪。

不喜歡有人碰她,想聽到更多她的聲音,想跟她的距離更近,有更多觸碰。

偶爾會想起她——不,已經算是經常了。想起她的時候會不自覺地發笑,只要在她身邊就會覺得快樂。

但是,距離過近又會覺得害羞,碰到的時候身體會發熱。

還有,會很在意她的感受,不想看到她不開心的樣子,她的情緒也會牽動到我。

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

「噗,」身邊的好友笑了一聲,掛起愉快的微笑,說:「哪個男生這麼幸運被小凜愛著?」

向莉惠認真地訴說自己的情況,沒想到會換來這樣的反應。

在下午課間的小休,其他同學都吵吵鬧鬧,我則是跟坐在身旁的莉惠聊天。

「什、什麼啦!怎會是愛!」

「嗯,這就是你愛上別人的表現喔。我還是第一次聽小凜的戀愛煩惱呢,沒想到小凜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她的綠眸充滿笑意。

怎麼會這樣……我不是當她作好朋友的嗎?真真真真的是那種意義上的喜歡?

不知不覺中,我愛上她了嗎。

「莉惠你也會這樣?」我不服氣地問。莉惠曾跟我說過她有喜歡的人,她應該也有過這樣的感覺。

「是啊。」她的眼睛彎起來,乾脆地回答,「那麼,對方是哪家的男生?」

「……不是男生,也不是貴族。」我小聲地說,深怕被其他人聽到。我是不會對朋友說謊的。

「……欸?」莉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發出疑惑的叫聲。

如果不是莉惠提醒我,我還沒有發現這是戀愛。

「是彩攸嗎?」下垂的低雙馬尾被風吹得搖擺著。

「你怎知道的!」

「之前就看到小凜你跟彩攸一起的時候笑得特別開心……我都不知道小凜你喜歡女生的。」莉惠皺起眉頭。

我當然知道,彩攸是女生。可是,我還是喜歡上了。我從來沒見過有同性的人能夠結婚,甚至交往的也沒聽聞。兩個女生真的可能跟那些人一樣互相喜歡,在一起嗎?

這樣好奇怪吧,彩攸會不會覺得我好噁心……

「我不是討厭小凜你,我看得出她在改變著你,令你變得開心了,所以我會支持小凜你的。只是……她可能不會跟你抱有同樣的感情喔?」

莉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明明知道我跟其他人不同,也會支持我。不過,會支持我的人,還是很少數吧。

我明白莉惠的意思,就像我之前所想的,彩攸可能對我也只是看作好朋友,而不會是戀慕之情。

「而且,阿克西斯家那邊……小凜你可能會很辛苦喔。」她握上我的手,擔憂地說。

我倒沒有莉惠想的這麼多,只要能跟她一起就好。

我不想被她討厭,但是,即使如此,我也不想放棄。

「小凜你打算怎麼辦?」

至少,我想把我的感情表達出去。

「我會跟她說的。」

因為,這是我頭一次有這麼強烈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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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小劇場——他們的方向?(續)

作者:「指南針」已經回來了,上一次還未問完的問題可以在這次算清光了!

可露可:作者我討厭你!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過主角啦,這次我可是一次都沒出現過喔,你還真早把他們都看成主角了?(生氣)

彩攸:為什麼要這麼執著……(無奈)

作者:可露可你當然是我們最可愛的主角……

可露可:嗯哼哼,這不用說(神氣)……慢著,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混過去嗎!

春香:可可不要不開心(摸頭),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主角喔。(微笑)

澪凜:怎都好,可不可以快點完結?(煩躁)我不想看到他們。

東安薔:哼,我也不想對著你。喂,作者(瞪),別慢條斯理的,有什麼問題就給我爽快一點!

北杏:嗯……識趣的就別阻我跟小東一起的時間嘛。(燦笑)

作者:對、對不起(怕)……「指南針」的各位,對於呆若木雞時的東安薔有什麼看法?

「指南針」:不喜歡。/討厭死了!

喬密南:那種狀態下的東不會打我(失望)……也完全不理人。

珀萊西:雖然不兇巴巴的時候,東也頗可愛的(打量)……但是,沒有生氣的她真是超級不習慣的。

彩攸:這種感覺我懂,可露可靜下來的時候我也會不習慣。

春香:沒錯,這樣會令我擔心可可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不過可可很快就充滿精神了!

北杏:我是覺得,沒有反應的小東好無趣。明明平常的小東被我調戲兩句就會害羞起來的,對著那個小東真是連玩弄的動力都沒有了。(趴)

東安薔:啊?什麼調戲、玩弄,我才沒有被你這樣做過,別亂說!(慌)說起「他」,常常把我丟在莫名奇妙的地方,有時候還差一點害我死掉了!(暴躁)

珀萊西:嗯,在戰鬥的時候突然變了另一個人,真的很危險。很多次都要靠我馬上介入東和北那邊,把東拉走,填補東的位置。麻煩死了。(嫌棄)

喬密南:是啊(點頭),所以西才不得不連近身作戰的技巧都學會,以備不時之需。

彩攸:原來是這樣來的啊……不過,這也算是多學一個技能,非常實用。

澪凜:我也覺得彩攸和可露可你們要向他好好學習。(認真)

可露可:那你們還發生了什麼驚險刺激的趣事?(好奇)

彩攸:你不也知道了嗎(小聲)……

珀萊西:你聽好了,某次我們陷入危機,被許多魔物圍攻的時候,南和北都受了重傷,多虧本大爺……

東安薔:(打斷)你少吹牛,那時候還不是我一個保護了你們三個,把那些魔物全部轟掉了。

北杏:不過小東打跑了魔物就暈了,最後也是西左攙右扶後揹地帶我們回去就是了(苦笑)……
春香:東安薔真拼命(笑),看來你也很重視隊友們呢。

東安薔:當大的當然要保護小的。不過,他們的能力也不錯。

可露可:哈哈,身型最小的小東說這番話真有趣。

北杏:嗯(想了想)……我們的關係還算可以吧。

珀萊西:這個嘛(嘆),如果東不是這麼兇的話就好了。明明樣子就很好,為什麼偏偏是這種個性(殘念)……

喬密南:我倒是覺得剛剛好……不,再兇一點也可以。(期待)

作者:這樣看,「指南針」的各位關係不是這麼糟糕呢。這次小劇場到此為止,有機會的話就再請「指南針」你們上來了喔!

澪凜、可露可:不要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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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更多進展了(拍手
高能情節(x)寫得我好興奮啊wwww(你夠
澪凜你這樣做真的好嗎wwwwww
感覺一整章澪凜和兔子都好激動w

一秒變霸氣的小東好棒喔w
兔子也是很辛苦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