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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A同人 出久右

[勝出轟]攻防 - 攻防
CP是 勝→出←轟

※時間軸為畢業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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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自尊心之高人盡皆知。

而他動不動就愛發脾氣的性格屬於英雄粉絲間的常識,甚至被某部分粉絲視為萌點。

因此他成名的同時,能被他的吼聲給嚇倒的人已經不剩多少了。



「要開始了!快錄下來!」

最近更有人當作名勝一樣特地等爆豪發作的一刻拍影片收藏。



「真是奇怪的嗜好…」在同樣地方出任務的麗日躲得遠遠地吐槽。

「吵死了大餅臉。」



對於這樣的爆豪,還能被他的一言一行而嚇得瑟瑟發抖的,在英雄科裡也不是不存在。

例如一直以來交流比較少的同學。

又或者生性膽小的女同學。

抑或長年累月受其壓制底下的綠谷出久同學。



【明明一直都在爆豪的身邊,卻是最不適應的一個,肯定因為是童年開始的陰影了。】

這是 A班所有人的共識。

爆豪和綠谷亦從來沒對此作出回應。



綠谷曾在剛進入雄英時想過兩人的關係,自己已經從「無個性」變成「有個性」,也不是當初弱不禁風的自己了,要反抗起來還是綽綽有餘。但身體總是反射性地害怕起來,就像長久以來的習慣,又或是公式上必然的結果似的──爆豪兇過來的話,自己就會覺得害怕。



那其實更像是他們的交流方式之類的東西。



小勝大概也是這麼覺得的吧。

若一天小勝正正常常地跟自己搭話,想想就覺得奇怪。

自己若對小勝的任性毫無反應的話,也不知道該怎樣繼續對話。



他們猶如從這種熟悉的模式之中尋求安心感般,只要兩邊都不改變,他們的關係就能一如既往地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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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這性格還是樹立了不多不少的敵人。

雖然不清楚爆豪的想法,但從結果來看他也沒打算為了生活而向社會折腰。

二年級的志願調查表上,他就填了一間對英雄的管理較寬鬆的事務所。據相澤老師所說,爆豪好像覺得要成為英雄第一和事務所無關,還不如去一間沒那麼多管制的來得輕鬆。



「十分像爆豪的作風。」飯田抱胸點點頭說。



事情來到三年級時有些改變。



被視為「個性」的起源地──中國輕慶市,在這一年向各國的英雄學校發出三個留學名額,讓世界各地的學生能聚在一起交流。



畢竟是代表國家出席,這無論是學術上的提升,還是增加知名度,甚至是對將來的發展都是非常好的機會。按道理應該是由雄英三年級的首三名學生──爆豪勝己、轟焦凍和綠谷出久參與。雄英也將這樣的名單提交到政府去,可惜的是,唯獨爆豪落選了。



「抱歉,經過會議成員的審查,我們一致認為爆豪同學不適合代表國家參與是次的留學活動。」

宣佈結果的人說得斬釘截鐵,無論校長提供多少爆豪的優秀記錄也不被接受。



是啊──對於那些人來說,比起什麼成績實力,國家的臉子才是最重要的。



就這樣,空出來的位置被飯田頂上,而作為代替品的飯田也不好受。以至之後雄英內也鮮有人再提這件事,大家就當沒事發生一樣過著每一天。



接近畢業時,就在外界為三名小英雄留學的事吵得熱烘烘的同時,內部卻像過寒冬一樣把畢業典禮草草了事,即使三位同學出發的當天,也只有麗日、八百萬等人送行。



綠谷上機時像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轟和飯田都束手無策。他們一人一邊坐在綠谷身旁,任由他在中間無聲地哭。

明明應該是一次很愉快的留學之旅,只有他們三人剛到步的樣子臉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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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你再弄壞粉絲的相機,事務所也很難再保住你了啊。」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想摔爛他們相機的心情啦…的確有點惡心。」

「每次都要八百萬趕過來收拾爛攤子,有點可憐誒。」



麗日的任務結束後,為了解決爆豪製造的問題,叫上了切島和八百萬,最終變成四人一起在居酒屋聚餐的情況。

「你們好煩,再說我先走了。」

「等等啊畢業之後你一直都沒來同學會,這次就別急著走了吧。」





八百萬酒量很淺,喝了幾杯整塊臉就轉紅,說話也大膽起來。

「我說爆豪,你也差不多改改你的性格了吧。」

「哈?你憑什麼說我你這笨女人!」

「就憑我每次都幫你收拾爛攤子。」八百萬高傲地抬起下巴。



切島見勢色不對馬上從後扣住爆豪,雖說這人不會對女性動粗,但不包括喝了酒的情況下。

同樣感到不妙的麗日也馬上給八百萬倒酒,希望籍此封住她的嘴巴。



八百萬乖巧地喝下麗日倒的酒,眼神迷糊地又開口:「你早晚也會因為你這種性格失去重要的東西的。」

然後八百萬選手啪一聲昏倒在地退場。



「八百萬…你這是最不能說的話啊…」

麗日臉色發青地轉過頭看向爆豪,後者此時如野獸般咬牙切齒地往這邊看。要是爆豪的個性是用眼神殺人,麗日覺得八百萬應該已經死了千遍。



「你以為…」被切島封住行動的爆豪聲線比平時要低沉,話語一字一字從齒間漏出來:「你以……你以為我過得…嘖!和你們一起根本浪費時間!」



爆豪使勁掙脫切島的手,氣沖沖打開店家的門。

「等一下!爆豪君!」麗日追在爆豪身後大喊:「後天小久他們要回來了,你會去接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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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下了電車後沒有直接回家,就一直在家的附近遊蕩。這一年,每當他心浮氣躁時就會這樣逛來逛去,不知為何走著心情就會變好。



一年了嗎。

爆豪抬眼看到滿佈是雲,一點星星的跡象也找不著的天空,那天晚上好像也是差不多的天氣。



在留學出發前一天,綠谷大晚上來找爆豪,說希望爆豪能來給自己送行。



「小勝…我知道這很任性…但是如果你能來…我會很高興的…」

那一刻爆豪根本分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小時候的綠谷,還是雄英時的綠谷。無論綠谷有怎樣的變化,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從來都沒有改變。



從知道自己落選的一刻開始爆豪就很煩躁。

但把他的煩躁推到極點的是,他搞不懂自己不爽的地方在哪裡。



不滿審查的結果?

不滿其他同學對自己那種無意義的關心?

還是不滿意他能去自己卻不能去的事?



一定是他,反正他幹什麼自己都看不順眼。

那個廢久去留學什麼的簡直要笑死人了。



「無聊,你去哪裡關我什麼事?別因為能去那爛地方就自以為是了,最好就別回來。」



對,這就是我們兩個人的交流方法。

只要一直維持著我們的距離就不會改變。

永遠都不會。





一夜未眠的爆豪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去了機場,雖然他沒問清楚綠谷是哪個航班,但單看媒體的數量就能輕易搞清楚了。



他離得遠遠地看到飯田站在前方接受訪問,後方的轟和綠谷靠在一起休息,綠谷看上去相當疲倦,大概也是一個晚上沒睡。



他打算走上前來個惡作劇把綠谷嚇醒。



只是轟忽然睜開眼盯著靠在自己肩上的綠谷,抬手溫柔地掃開擋在他眼睛上的頭髮,然後找到他曲在腿間的手,拉過來握著,再合起眼休息。



爆豪不能相信眼前的景象,那算什麼,他反覆地問自己。

為什麼自己現在就想馬上把整個機場炸掉;為什麼現在就想衝上前把轟燒得體無完膚;為什麼胸口痛得像要爆炸;為什麼他要對那兩個人的親密舉動反應那麼大。

至今為止一直忠於內心的爆豪,沒由來覺得自己想做的事情很危險,危險到…好像會把那微妙的關係粉碎一樣。



眼睜睜地看著綠谷醒來後,轟細心地抹去他的淚水。

眼睜睜地看著綠谷找不到自己的身影,失魂落魄的模樣。

眼睜睜地看著轟攬著綠谷的肩,走進離境大堂。



當他反應過來自己是時候離開之際,飛機已經起程一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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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第五次切斷來電的時候,切島不耐煩地問,「你終於惹了麻煩的女人了嗎?」

「你這麼想被炸?」



「女人可不是這樣就能解決的,你還是好好和對方談…哇來真的嗎!」

切島正在坐的椅子不幸的被炸掉一條腿。



「看來不是一般的女人,既然這樣爆豪你就更加應該……行行行我走了我走行了吧!」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爆豪嘖一聲然後掛斷。

為免戰鬥時分心,爆豪乾脆把電話關掉,所以他直到黃昏才收到來自轟的信息。



當然他若知道會收到這信息壓根就不會開機。

轟寫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標題,導致爆豪沒有在看到的瞬間就刪掉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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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久他...】

雖然不確定你的想法

不過既然你看到就代表我對了



先說明

這是為了出久不要再在我面前煩惱有人不接電話



在去中國的一年我們忙著很多事情

所以很遺憾我們還沒有在一起

也沒有做過

也沒有牽手

當然接吻也是







只有在他喝醉了時才偷親了數次



你再不接電話以上都會變成完成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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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混蛋!

爆豪緊緊捏住電話發抖,此時電話又響起來,他二話不說就按下去。



「咋了!」

「哇!」電話傳來綠谷久違的驚呼聲,可是他的說話對像並不是在電話裡頭的爆豪:「真的誒!小勝真的接電話了!好厲害!」

──你不說話爆豪又要掛了。



「對喔…」綠谷重新把聲音對準電話:「小勝好久不見了,那個…我回來了…唔…我聽說你很忙,不過要是可以的話,希望能見一面。要是你真的沒空以後也可以的!我就是想打個招呼…然後呢,手信我已經拜託媽媽給小勝媽媽了,所以…」



「你在哪。」

「咦?我不是說現在…」

「我問你在哪,別說廢話。」



綠谷和轟兩人剛回學校跟老師敘舊,然後到了附近的餐廳吃飯。爆豪掛了電話後用了十分鐘就趕到現場,除了看到滿臉驚訝的綠谷,還有那忍不住壞笑的轟。



「小…小勝!」

「喂!你哭個屁啊!髒死了!」

看見綠谷感動得哭了的臉,爆豪本來燒到頭頂的氣瞬間消了一半。



雖然嘴上嚷著別弄髒我衣服,爆豪還是選擇坐在綠谷的旁邊,聽著他說這幾天找不到自己,又或是他在中國那邊也有一直留意自己的新聞之類的事。



這種感覺好久沒有試過,還以為從那天起就從機場消失了。

爆豪難得一直安靜地聽著綠谷的長篇大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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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你喝太多了。」轟拍拍趴在桌上不動的綠谷。



爆豪一個厲眼瞪向轟,這混蛋剛才短信裡明明寫的是「出久」。



「說起來你這傢伙剛才的就是挑釁對吧?來,我們現在就分個高下。」

「我沒必要和你打。」轟冷淡地抿了口酒,「…以後我倆一個事務所。」



「你們都黏在一起一年了還不夠啊!」



轟瞇起眼瞪回去。

「你們以前都待在一起十八年了還不夠嗎。」

「夠不夠不用你來判斷,反正我一秒都不會再多給你了。」



趴在桌上的綠谷實在找不到時間點說其實自己一直都醒著。聽到兩人吵得興高彩烈也不好意思中斷他們。

──怎麼辦…這兩個人是喝醉就會亂說話的類型嗎?明明以前都不會這樣。

拼命否定最貼近事實的想法,不斷把麻煩都怪在酒精上的綠谷,

大概不會預想到將來會有被這兩個人迫著選擇的一天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