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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 - 【黑執事】《反常》(塞巴斯欽x謝爾H有)

事實上,塞巴斯欽覺得今天是他當執事以來最不可思議的日子。若他有寫日記的習慣,今天帖子應該會揚揚灑滿了三張羊皮紙。

身為執事,清晨準時到達主子的寢室,用香氣撲鼻的紅茶和糕點將特愛賴床的主人喚醒是天經地義的事,塞巴斯欽日復日的執行這項工作,壓根兒沒想過謝爾會在自己敲門後尖叫一聲然後鎖門。

「少爺?」執事再敲門。只聽見門鎖正被人慌慌張張的搖個不停,好不容易才上了鎖,「早安,少爺?」

「別開門!」謝爾咬牙切齒地啐道,「我我我我命令你不准開門!」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聽到主子的嗓子慌張得不成事,塞巴斯欽為博取歡心而溫和地詢問。但只怕愈溫柔,謝爾反而愈抗拒。

「不要貼進門邊說話、不要接近這裡、我不准你撞門而入!」謝爾一口氣把話說完,「你聽到了沒有,塞巴斯欽,這是命令!」

「Yes, My Lord.」塞巴斯欽隔著木門對主人點點頭然後退後數步。耳靈的執事在聽到臥室裡的小主人安心地鬆了一口氣後繼續發言,「可是少爺,我若不開門就不能進去,不能進去就不能為您更衣,也不能送上早餐……」

「早餐你放在門口,我自己換衣服自己去拿!」不耐煩地打斷執事裝作傷腦筋的說辭,謝爾大吼道。

「這怎麼可以呢,少爺,身為凡多海姆伍——」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在十秒內離開我的寢室範圍,別讓我看見你,也不准你用任何方法偷窺我,這是命令!」謝爾一反常態,對執事的說話充耳不聞,一個勁地發命令,似乎處於盛怒狀態。

「Yes, My Lord.」壓下心裡無數個疑問,塞巴斯欽馬上回應,然後他優雅地取出懷錶,黑色的秒針利落地一跌再跌,「那麼,我先行告辭了,少爺。」





確定塞巴斯欽的腳步聲遠去後,雕花木門緩緩敞開一小條縫隙。

小小的頭顱吃力地從門隙中鑽出來張望四周,然後似是下定決心地擰緊眉毛,以瞬雷不及掩耳的光速將盛滿早餐的推車拉進房間,砰地一聲用力關門,喀嚓兩聲上了鎖。

早已走到離寢室很遠的迴旋階梯靜候第八秒到來的塞巴斯欽,啪地一聲關上懷錶,嘴角難掩笑容。

「原來如此啊,我親愛的主人。」


**

謝爾覺得今天的自己實在倒楣極了——自塞巴斯欽出現以來最倒楣的一天!

「可惡!千萬不可以讓塞巴斯欽知道……」謝爾整個人趴在木門上,死守寢室的入口,不讓執事有機可乘,「慢著!早餐就這樣避開了,但接下來他又會端午餐過來……可惡,該怎麼辦………」

這是需要擰緊眉頭去思考的煩惱。謝爾於是罕有地自行脫掉睡袍更衣。他把睡袍丟遠遠的,死也不想再看見碰見它。草草套上禮服,襯衫夾克亂穿一通,然後在寢室來回踱步。放在推車最上層的麵包和紅茶無人問津。

「他從來沒遲到過,這次一定也不會例外……可惡———」謝爾邊想邊心慌起來,緊張得噬咬姆指,表情也漸漸變得懼怕擔憂,仿佛讓自家執事闖進臥室就是世界末日似的,「怎麼辦——」

驀地,遠處的歌聲打斷少年的思緒。

「誰———菲尼安?」得救了!謝爾飛奔到木門前大喊,「菲尼安、菲尼安———」

「耶?」正在走廊邊走邊高歌的菲尼安傻笑著發呆。緩慢地,金髮頭顱往左側,發呆,「誰在叫我嗎?耶?」

「菲尼安———」

「是少爺!」聞聲瞬間以衝破好幾棟大樓的速度跑近謝爾的寢室,「是是是少爺菲利安在這裡——」

「別開門!」少年及時在菲利安具有人間凶器之稱的手碰到門柄前喝止。

「耶?少爺怎麼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裡了?少爺難道你有心事不高興嗎———」說著說著自己落下瀑布淚,菲利安整個人趴在雕花木門上。

「一言難盡。」謝爾四兩撥千斤將問題打發掉,「菲利安,我有事想拜託你。」

「拜託我?*[]*」園丁雙眼閃閃發光猶如塞了一個銀河系在裡頭,「少爺儘管拜託菲尼安!>V<」

「今日的午餐,我想你拿來給我。」謝爾一門之隔對菲利安說,「塞巴斯欽不用來了,換你端來,可以嗎?」

「沒問題少爺我立即去辦!」說罷不等回答就呼嘯地衝走了。

「慢著!要告訴塞巴斯欽……唉……」聽到花瓶雕像跌落不停的巨響愈來愈遠,謝爾心想喚不回來了,「現在距離午餐時間還很久……算吧,至少確定可以再拖延一會——」

「拖延什麼,少爺?」冷不防地,塞巴斯欽早已貼進謝爾,往他耳邊吹氣,謝爾嚇得驚叫一聲往後退。

「你、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的命令呢?」謝爾掩著被呵氣的耳朵,紅著臉退到床沿,質問自家執事。

「少爺只命令我別開門,但沒有命令我不准進來,而且少爺下了十秒內離開寢室的命令,卻沒有說歸來的時間,所以我特地前來詢問一下。」塞巴斯欽彎腰鞠躬說道,「而且每天早上我都得接收少爺的睡袍去清洗,湊巧今日也是換床單的日子所以不得不進來啊……既然少爺不允許我開門進來,我只好爬窗了。」

「你———」氣得說不出話來,謝爾咬牙切齒地瞪著指向門窗大開的塞巴斯欽,不知為何,臉上寫著的慌張似乎比怒火來得多。

塞巴斯欽重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主子,然後輕歎一口氣。

「少爺,禮服都穿錯了,領帶也歪向一邊———」

「別靠近我!」謝爾縮在床邊大吼。

聞言,執事的血瞳略為驚訝地微睜。

「少爺?」

「我說別過來、別靠近我!」

沉默,僵持不懈的寂靜氣氛沉澱於兩人之間,執事一臉關切的望著自家主子,謝爾別過頭忽略。

「請問發生什麼事了?」塞巴斯欽詢問。

「你別管。我現在要你在碰不到任何東西的情況下、離開我的寢室———」

「太遲了喔,我的主人。」塞巴斯欽幽幽打斷少年的說話。

「太、太遲?什麼太遲!」

「沒辦法執行這個命令我很抱歉,隨後將聽後處分,不過,我還是發現了。」塞巴斯欽笑容滿面地舉起謝爾方才拋得老遠的、皺巴巴的睡袍。

「塞、塞巴斯欽!」看到執事將臉埋進睡袍裡,謝爾馬上知道他發現了什麼,當場刷白了臉,忘了叫住手。

「果然是這個。今早少爺開門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些不同了,少爺的味道。」執事從容不迫地翻過睡袍,亮出純白一片中汙濕了的痕跡,「可是,少爺啊,這是人類正常的生理狀況,沒什麼好害羞的吧?」

「你、我………!」真相忽然被揭露害謝爾不知該如何是好,張口結舌地瞪著塞巴斯欽,眼神輪流轉向執事和他手上沾有夢遺證據的睡袍,臉蛋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看得塞巴斯欽不亦樂乎。

「床單應該也沾了一點吧?傷腦筋啊少爺,若不妥善處理的話,床單會發臭的——啊,難道少爺就是因為太害羞所以不讓我開門?少爺該不會誤以為自己尿床了吧,雖然我是聽說過少爺很久才學會———」

「你明知故問!」不假思索衝口而出的字眼在潑出去後才意會自己說了什麼話,連謝爾自己也愕了愕,再滿臉通紅地別過頭賭氣。

執事當著縮在一旁的小主子翻開被鋪,拉走沾濕了的舊床單,再換上事先準備好的新床鋪,主子的大床就像全新的一樣。

「幸好床鋪夠厚,不必連床褥也清洗——少爺?」塞巴斯欽掃掃手掌完成工作,回前以燦爛的笑容面對謝爾。

「幹、幹嘛?」眼見執事踏著優雅的步伐前來,謝爾不安地後退至牆壁。床鋪和睡袍兩大罪證都被塞巴斯欽發現了,為何仍然有種不祥預感……?

「少爺身上的衣著,容我稍為整理。」跪在少年面前,雙手靈巧地解開草草打結的領帶和胡亂扣上的夾克襯衫,塞巴斯欽若無其事地服侍主子。

「唔……」稍微抬高頭讓執事解開最上面的鈕扣,謝爾很清楚這些舉動再也平常不過,但那種不祥預感仍然揮之不去。

直到上衣的鈕子全數被解開,那雙白色的大手移到褲頭時,謝爾才嚇得大叫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褲子沒有穿錯吧!」襯衫夾克衣著複雜,但褲子向來只有一種穿法,沒什麼穿錯不穿錯吧?

「內褲啊,少爺。您有沒有清理好?」塞巴斯欽不由分說地拉下短褲,察覺主子的腿根尚有濕潤感,不禁再次輕歎。到底自家少爺有多不會照顧自己?「少爺,衣服濕著穿會憋出皮膚病,尤其是這些嬌嫩的部位。衣服到時也會變得很難清洗。失禮了。」

「喂、住手啊啊啊啊啊!」

羞紅了臉奮力抵抗執事雙手,終究無法逃過被脫掉的命運。場面已經夠尷尬了,塞巴斯欽還要將『內褲』和『濕』這些字眼掛在嘴邊,實在令謝爾羞窘得頭昏腦漲。

「哎呀……少爺您看,這裡沾了很多啊……」執事勾起嘴角,指尖撥開襯衫的衣擺,將少年的內褲拉低至腳踝,好看清楚濕潤的部位,「不好好清理乾淨不可呢。可是身邊又沒有抹拭的……果然還得失禮了呢,主人。」

「什麼意……唔、喂………」本來因丟臉而緊繃的身體在執事的舌尖觸碰後軟了膝蓋。塞巴斯欽從大腿開始來回舔舐,將少年的液體送進嘴裡,「唔……咕…塞巴…欺…欽……」

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快速侵噬自己的腦袋,導致比剛才更昏眩,謝爾得抓緊襯衫才能抑壓住快出口的呻吟聲。

執事沒有理會少爺異常的舉動,輕輕板開纖細的雙腿,對著柔弱的稚嫩低語。

「少爺請張開一點……這樣我很難清理……」

「唔、塞巴斯欽……」根本談不上有氣力抵抗,謝爾被塞巴斯欽雙手托著臀部,像『坐』在他的掌上似的,如今只剩下腳尖碰地,雙腿被強行左右分開,成了一個角度,「可惡……唔哼……」

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正和執事的臉龐親暱地摩擦,愈叫自己別去在意那感覺卻越明顯,少年的身體不自覺地熱了起來。

雖然很不甘心,但快感開始淹沒理性,腰枝微微顫動,仿佛少年自己正在壓抑扭腰迎合的衝動。

血眸往上瞥了一眼主子,再往更深的地方探索。方才仍然純潔的柔軟稚嫩如今已染上一層淫靡的色彩。

塞巴斯欽向挺立的分身呵氣,滿意地接收到少年一陣急喘猛顫的回應,再將之送進嘴裡。

「啊!唔嗯———」欲驚叫,但傳入謝爾耳中的卻是一陣又難耐又嬌嗔的輕吟,於是羞紅了臉再度咬緊牙關不哼一聲,「唔……嗯唔……」

少年用盡全數氣力阻止自己放蕩地扭腰,但雙手早已攀上執事的頭顱按著,不知要說停還是要更多。

不時用舌尖抵住前端,塞巴斯欽挑逗似地往上瞄向謝爾,感覺到嬌小的身軀愈發緊繃,執事適時將稚嫩送往嘴裡一陣強吮,謝爾猛烈地顫抖。

「啊、別……不要!啊——啊啊啊啊——……」

少年忘我地挺腰一弓,身體像活魚脫水般翻騰了一下,再定住。好一會兒後才放鬆下來,嬌小的身軀虛軟無力地滑落。

「唔……嗄……嗄………」

似是品嚐美味佳餚,塞巴斯欽舔舔唇,將掛在主子瘦足上的褲子都襯去,才抱起少向步向酥軟大床。

「幹、幹什麼……」仍未從過大的快感裡回復過來,謝爾雙眼泛上一層水光,滿臉通紅地輕喘。

「還沒有清理完喔,請耐心等候一下,少爺。」塞巴斯欽瞇眼一笑,將少年的雙腿板得更開,大腿內側一覽無遺。

「你要幹什麼、塞巴斯欽、快住手!」

「因為剛才少爺又發洩了一次,所以現在又得再好好清理囉。」塞巴斯欽面不改容地說道,隨後又再埋頭探索少年的身體。

「你給我……唔……差不多一點……」鎖緊眉頭想要抗拒執事給予的快感,謝爾搖搖頭。

「少爺,夢遺是男性身體必定會發生的正常事情喔,若要避免再拒絕讓我進入寢室,可要定時發洩一下呢。屬下現在給您一個小建議,希望能夠幫助您。」

「你在說什——」低頭發現執事一邊興趣勃然地瞪著自己,一邊煞有其事地舔舐左手手套,一陣不祥預感竄過謝爾的背,「塞巴斯欽———」

指尖往秘穴探索,在富技巧的撫弄下,加上事先濕潤,少年毫不費力就吞下一節指頭。

「唔……嗄呃………」是因為剛才發洩了一次的原故嗎?身體酥軟無力,就連場在秘穴裡蠕動的指頭也掀起莫名的感覺……「可惡……脫掉手套………」

布料略為粗糙的觸感與肌膚相異,就算塞巴斯欽的白手套是以高級絲綢縫製而成,也無法化解謝爾對異物的排斥。

「可是,少爺咬的很緊,我動不了呢。」執事平靜間帶笑意的嗓音聽的謝爾冒火三丈,「若想我拿出來,請少爺您好好配合……」

「唔嗯……」感覺到執事的另一隻手撫上再次進入狀態的稚嫩,少年再次屈服於對方的指尖下,在謝爾覺得自己的腰枝幾乎要融化的時候,體內的手指冷不防地往前一頂,「啊!……唔……塞巴、斯欽……」

「什麼事,少爺?」將少年挑逗得字不成句,執事仍然面不改容,平靜地詢問。

「我不是說……拿開脫掉……啊!」

驀地,戴有手套的指尖探索到體內某個地方,少年猛烈地一挺腰,悅耳的呻吟如黃鶯之歌。

塞巴斯欽滿意的勾起嘴角。

「請好好記著這個地方,少爺。」

說罷,不管秘穴有多緊窄,執事依然故我地再增加一只指頭,往方才發崛的那一點探去。

「啊、唔…嗄啊……不…啊啊……」零碎的反抗字句絲毫說服力也沒有,已經無法抑壓的呻吟宣洩出口就不能停止。就算在體內亂衝亂撞的手指再增加也了無疼痛感,反之增添了難耐酥麻的感覺,令謝爾招架不住,「別這樣……啊、啊呀……」

配合另一隻手的套弄,執事調節在少年體內律動的力度,時重時輕,但目標一致。惹得少年軟攤著身子任由執事擺佈。

「嗯,感覺不錯呢。這是個好表情,少爺。」血眸瞄向謝爾泛滿粉色紅暈的臉龐,與染上一層水霧的異色雙瞳對望。那水霧,仿佛在塞巴斯欽的指尖下凝結成露珠,精瑩剔透將會掉落,粉碎。

「啊啊……不、不行……唔啊…快、快要……」排山倒海的快感令謝爾不能自已地搖頭,一雙白晢的柔荑無力地攀上撫弄身體的那隻手,指尖緩緩顫抖,仿佛在乞求。

「真矛盾呢,少爺。您方才還說要將手套脫掉,但現在不就是它令您感到歡愉嗎?」望著主子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塞巴斯欽加添了笑意,「不過沒關係,只要少爺您喜歡,隨時都可以。」

末句耐人尋味,但少年似乎都沒有聽到。汗水沾濕了襯衫,透出白嫩肌膚上的粉點,隨著起伏的胸膛若隱若現。

「不、不要……啊、快、快要…啊啊……」體內最敏感,從未被人探索過的地方正遭蹂躪,尖銳的感覺如雷流快速竄遍身體四周,再次搖搖頭。然後隨著兩指指尖一次用力磨擦,配合另一手往鈴口一劃———

「嗯啊…啊啊啊啊啊————」

瘦弱的腰枝緊緊鎖在一個弧度間,粉色昂揚吐出銀絲,於少年的腹部灑滿白液,同時亦沾滿執事的手套。

塞巴斯欽的指尖配合謝爾的吐合緩緩續動,惹得剛剛才發洩過的敏感體質一下又一下的輕顫。

「唔、夠了…啊…塞巴斯欽…給我…出、來……」吃力地說出完整的話句,謝爾想要給塞巴斯欽一個狠瞪,但無奈只能以另類目光望向他。

「遵命,主人。」執事含笑點點頭,將手指抽出,「至於少爺命令我脫掉手套,我現在立即照辦。」

「啊嗄————」實感東西自體內退出,但棉質布料卻仍然停留在秘穴間動也不動,欲扭動身體,但觸電的感覺馬上泛上,謝爾擰緊眉頭,「把它…拿出來……」

「我還以為少爺會很喜歡呢。遵命,我的主人。」遵守契約前不忘嘲弄主子一番,塞巴斯欽毫不留情地將手套用力抽走,惹得少年驚叫一聲,執事笑容滿面,「少爺今日是否需要再休息一會兒呢?今日的行程都可以推調,就請少爺繼續好好休息了。」

「…可惡………」放軟身體任執事為他更衣,換上嶄新的睡袍,然後被塞進香噴噴的床鋪裡,蓋上被子,「本來就是不想陷入這個局面才……」

「您剛才說什麼,少爺?」執事展露燦爛的笑容湊近少年的臉龐問道。

「我睏了…幫我整理行程。」輕呼一口氣,謝爾將自己的臉埋入枕頭裡。

「我明白了,少爺。」彬彬有禮地鞠躬,塞巴斯欽脫掉一雙手套,赤手拍拍主子的頭顱,「請好好睡一下吧,我晚飯再來。」

「嗯。」

執事並非沒有關上門,只是門後傳來一連串遷怒於枕頭的打擊聲,他笑著聽得好清楚。

可愛的小主人不甘在臣子面前屈服,強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早已破綻百出吧?

「為了高度配合,我也得很吃力的跟上啊……我的主人。」塞巴斯欽於無人的走廊低笑一聲,然後提步離去。


**


「耶?」菲尼安傻笑著回首,眨眨眼,「奇怪,怎麼都看不見塞巴斯欽……那少爺的午飯怎麼辦啦……」

傷腦筋地擦擦頭,忽然腦袋裡的電燈被人一拉即亮,菲尼安以拳擊掌。

「有了,去請巴爾德作午飯然後端給謝爾少爺不就行了?哈哈,說做就做———」

「不,你給我老實待在這兒就好。」戴上新手套的塞巴斯欽一指勾著菲尼安的後領阻止他以破壞龍的速度前進,平靜的表示。

「啊,發現塞巴斯欽!」菲尼安像發現新大陸似地指向執事,「謝爾少爺要我待會兒端午餐過去。」

「少爺睡了,午餐不用端過去。晚餐由我負責。」塞巴斯欽回應道,「接下來別再到寢室那邊唱歌了。」

「知道啦,少爺要睡覺,這次不用把他吵醒啊!」菲尼安精靈地打馬虎眼,然後轉身高歌離去。

轉身向菲尼安的相反方向提步,塞巴斯欽掏出懷錶,心底暗自紀錄這個早上發生的反常事件。

光是清晨已經如此反常了,餘下的時光到底會何等有趣?只見執事勾起近乎完美的唇瓣,展露一個深不可測,魅惑至極的笑容,背光而走。


靜候佳音。



【我腦袋壞掉了囧。】

總算到該壞腦的時候了嗎囧
我好久沒寫H了(雖然這次都不是全套
然後我得事先聲明!我筆下的塞巴斯欽是絕對不會做全套的!(喂
因為、因為我家的塞巴身為執事、除了手和臉,
是很少很少很少機會在主子面前亮出其他部位!
除非主子自己要求,不然我家塞巴是不會做全套的!(我幹嘛一個勁地聲明
然後若各位有方法令我家謝爾主動要求,我洗耳恭聽(喂
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樣讓他要求啊xDDDDDDDDDD(毆飛

標題為「反常」,故反常的事有:
-謝爾尖叫(喂
-謝爾不許塞巴進房間
-謝爾慌張
-謝爾夢遺(喂別把這字不停說
總之謝爾不管身和心都極度反常了(毆飛
其實菲尼安之所以會出現是塞巴計劃的
所以-菲尼安和塞巴間接成為共犯也是反常的事
-缺蔥三人組只有一個露面
-塞巴主動給謝爾建議(H那段…
基本上塞巴一向都是被動的吧,所以這次主動提出建議是很反常的事……

總之整篇文章就在講謝爾夢遺(喂別再說!!!)然後嚇倒了然後想隱瞞得最後還是被吃了。
一句就可以講完的故事我花了六千字去說啊啊啊T口T
我發生什麼事啊啊啊T口T!!!!!
腦袋壞掉啦啊啊啊啊啊(抱頭滾地

不知道各位在最初看的時候有沒有想謝爾到底發生什麼事呢?

一個無關重要的註解:塞巴在開首靜候第八秒,表示他根本不在意十秒的時限
因為謝爾沒有說明「由現在開始十秒鐘內」所以塞巴根本沒有開始,那第八秒是他自己數謝爾的動作所花的時間
塞巴故意曲解謝爾的命令,這也是反常事之一……(無力
然後塞巴一開始確實是因為鼻子靈敏而發現謝爾身體反常的,
就因為這反常的鼻子發現子主人反常的事,沒有任何事比這更反常更多了囧囧囧

末段感覺好奇怪,不過我不管了這篇文章快點了結好T口T(滾地
開首感覺明明還不錯的可是這篇真的虎頭蛇尾了……(掩面)
H寫到一半已經寫不出所以乾嘔得很要緊囧囧囧

謝謝各位看到這兒m<_ _>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