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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

冬季的清晨、天難亮…雖說時間的確還早。
反正因為一個可悲的理由,我已經醒了~﹗
看見對面室友與他女人睡得忒香,叫我很不甘心,誓要睡回去!!
接着,門鈴響了。

由於幹了一個通霄,他倆是不可能醒得來的,總之我亦唯有起床開門了。
這門一打開,驚見黃榕萱!!!
!?—我還沒睡著咧﹗
或是說…我仍在作夢??
我倆直立半晌,忽聽她聲線哀愁的問:「我…能進去嗎?」
「!?唔…」我偷瞄一下本已知道的實況,汗顏說道:「估計…不太方便。」心裡想說:看來不是夢呢~
「那…你能來我房間嗎?」
「—!?」我思緒混亂…終於正視眼前的黃榕萱本人,只見她一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不禁自問:果然還在做夢吧!?我—
察覺到黃榕萱神情悲傷的等我答覆,我錯愕一下,點點頭:「唔嗯。」心問:你怎麼了?

校規所限,男生進入女生宿舍是很麻煩的,黃榕萱為了省事,要我以「羅倫亞」的面目示人;因為世間的長髮是女性的死板印象。
雖然現時流行把頭髮染得五顏六色,可是由於惑思歌爾族的毛髮、眼睛自帶發光效果,在天未光的時候很顯眼,導致當更宿管一直在看我,我怕死了—我:是被發現了吧﹗我—這、一直盯着我看,肯定是穿幫嘞﹗我穿的可是男裝耶~!!
幸好,有驚無險的進入黃榕萱房間。

黃榕萱的宿舍是單人的,房間裡就她和我兩個;沒有別人的視線,我終於放鬆下來,來個深深嘆息。
一直苦着臉的黃榕萱終於笑了一下:「你還是這個樣子好。」
「很麻煩的﹗」

我倆在地面坐墊上平排而坐,就像第一次見面、上課分組那樣,她左我右。
由於黃榕萱一直默不作聲,我也不知說什麼好,結果就這樣靜靜坐了好一會。

終於,我開始打量這女生的房間…不至於很粉色、很夢幻,但確實是女孩子的房間哪~
正當我沉醉在黃榕萱房間裡,她突然說話:「對不起吖,這麼早找你出來。」叫我嚇一跳﹗我樣子平靜的問:「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只見黃榕萱欲言又止了好一會,最後從手袋裡拿出那我與她贏回來的國民遊戲;總之就是她…反正我也不好說些什麼…更加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同情的望着她。
由於惑思歌爾族有很強的情緒渲染力,從我紫瞳裡接收回自己悲傷情緒的黃榕萱雙眼一下子就濕了。

想起夢裡的黃榕萱大膽主動,現在眼前的她是柔弱極了﹗

可能是剛才的一場春夢,也可能是黃榕萱的氣息太過誘人,我不經思考的大膽安慰—坐墊上跪起、讓自己姿勢更高,膝蓋移動、轉身向住黃榕萱,左手越過她後頸、握住她的肩膀、擁入懷中,右手繞過她臉、抱住她後腦、輕輕按撫着…
黃榕萱先是一怔,然後雙手握緊面前、我的臂彎,依靠着我、安靜的流下眼淚,我亦不失良機,把她緊緊抱好;最後,黃榕萱也向我轉來,把臉埋進我心口裡,終於哭出聲了。

我不知道我的擁抱能否安慰黃榕萱,反正痛哭一場,總算是宣洩出來了吧。

或許真的平復了,或許只是哭夠了,黃榕萱脫離我那無法將她徹底包覆的位置。
察覺到我失落的不捨表情,黃榕萱反過來跪起、輕輕抱着我,我本想伸手攬緊她,好能享受更多的溫柔,可我知道,她這行為、應該是受到惑思歌爾族的能力影響了,因為現在的我沒有控制住。
我如實相告,黃榕萱羞澀彈開:「!?嗚—難怪我會…﹗」再神情微妙的說:「你居然想誘惑我…」鬆開的手又輕輕握住我肩:「所以…你是在乘虛而入?」

早知道—剛剛我直接豁出去、算了﹗

我不甘叫道:「如果我真的想誘惑你,剛才那麼好的機會,我早就要你發情了﹗而且,雖然我習慣戴着黑色鏡片、看不見,也總是忘記你的樣子,但我也是喜歡外貌好看的女生啊﹗再講,本來你的氣息就吸引我,硬要說的話,是你誘惑我才對﹗」
聽完我的一番言論,黃榕萱本已微妙的表情變得更加難以形容的說:「對不起,比我矮的男生,我無法…」
盡管是早已知道的事情,但聽見黃榕萱直白說出,當下我的心情複雜得自己也理不清了﹗只能說:「這、我知道—」

天亮了,哪怕仍在夢裡也該醒了。

黃榕萱將那國民遊戲送我,也送我到她宿舍門口,開門送我走前,回頭上下打量我一番,說:「說回來…你換的這個惑思歌爾的血,既能保持美貌又能維持身材,給你們男生真的浪費了呢。」
「嗚嗚…!?又不是我願意的,再說,這、當時我是用來活命的,不然我早死了。」

臨別之際,黃榕萱竟送我一瓶裝滿她奶水的保溫瓶與我…我…我…我惱得幾乎要哭了﹗
黃榕萱突然將我整個人抱住,又是那張半紅的臉,正經的說:「H、H的事情,不行哦~」
「唔嗚…長這樣子還這麼好色,抱歉呀~」
我不忍了﹗不顧後果,把一直包裹全身的綠風解除,接受黃榕萱的擁抱。
由於黃榕萱只比我高幾公分,故而我的臉大概到她下巴、脖子位置,此刻的我是頭一次,情願再矮一些﹗
長期服用的藥效過了,身體也調理回來,加上懷孕產子,黃榕萱的肉體愈加柔軟,體香、乳香、吸引的氣息,貼身傳來,我不自覺的起了生理反應,超尷尬—我理性的想要退避又想繼續與她身貼身,內心交戰中﹗
豈知黃榕萱竟不介意,觸碰到的大腿內側也沒縮開,讓我那脹大的東西頂着,她說:「只此一次。」
直叫得我受不了了—兩手伸去用力摟住黃榕萱的纖腰,恨不得把自己身體印上去,我:「那就抱到我盡情為止。」心裡回憶被她強上的夢境:求求你,盡情侵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