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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之風》

章三十八+小劇場 - 《章三十八.落幕》
彩攸從腰帶抽出綁著鐵勾的麻繩。麻繩的長度不長,只有約四米,但對彩攸而言足夠了。

她提著鐵勾那端的繩子,先試著劃出圓圈,一邊迴避魔法和箭,一邊將旋轉中的繩子瞄向瑪諾洛克學院的弓箭手的弓身,擲出去。鐵勾引導繩子繞著弓身,繞了數個圈,彩攸再用力一拉,把繩子拉直,令弓準與繩子形成一個平行。

弓準對準的位置,是彩攸的驅體。弓箭手不需要瞄準,只要一發箭,箭就會射向她。

彩攸將末端的繩子纏在自己的手腕,把對方的方向牢牢地控制了。

受制於彩攸的弓箭手的攻擊方向必須要對著她,換言之沒有機會攻擊其他人。不過,這對他來說是絕佳的機會,剷除彩攸這個煩人的對手。

同樣地,彩攸與弓箭手保持住一定的距離,不能逃走,不能接近。她也需要用雙手勒緊繩子,才能令他的弓不偏離。這個動作下的彩攸沒什麼能做,只能盯著弓箭手的動向。

封鎖了自己靈活和高速移動的優勢,咋看之下彩攸作出了非常愚蠢的行為,但是她的策略,不需要用到這些優勢就能擊敗對手。

藍色的魔法箭搭在弦上,他一脫手,無拘束的野馬就自由地奔馳,踏著空氣奔向彩攸,想要狠狠地踐踏一番。

在彩攸眼中,時間流動的速度緩慢至極。她把腳踏後,橫著的身體與繩子成一直線,野馬在距離她不到幾厘米閃過。

彩攸的身後,是瑪諾洛克學院的魔法師。

脫彊的野馬揚蹄狂奔,停不下腳步,連自己的隊友也要撞上。

瑪諾洛克學院的魔法師沒有預計隊友會攻擊自己,他們專注在應付雷格爾學院的兩位弓箭手,無法分心在他那邊。所以當野馬撲過來時,他們來不及展開護盾,就被箭射中。

手臂突然吃痛一下,正在運起魔力的手垂下,他瞪大眼睛地瞧向弓箭手隊友,破口大罵:「你眼睛都長到哪裡了!」

魔法箭在他的手臂停留兩秒後就消失了。

然後,他另一隻手猛然一揮,五個大小相同的火球排成弧形,發射開去。沒有看火球有沒有發出去,他就憤然地伸出手臂,手掌對著雷格爾學院的弓箭手。他的上空出現一顆巨石,傾斜地隕落。

雖然這個巨石某程度上是彩攸引起的,但她也沒料到他會使用這麼強的魔法。彩攸側身躲過迎面而來的火球,讓它能夠飛過自己,攻擊旁邊的弓箭手,互相殘殺。被火球擊中的弓箭手稍一分神,彩攸立即掏出飛刀,擲向他的腳掌。飛刀刺穿他的布鞋,插入他的腳掌,把他釘在地上。

莉惠.絲蘭見狀,放下支援彩攸的工作,傾力地在巨石墜落的路輒上架起魔法護盾。護盾與巨石抵觸的一刻,發出驚人的巨響,眾人都慌忙蓋住耳朵。以接觸點為中心的地方還現出微塵組成的環形衝擊波,顯出撞擊力的巨大。

然而莉惠.絲蘭的護盾不足以抵擋巨石的衝擊力,護盾漸漸地出現裂痕,最後被巨石衝破,變得破碎。

珀萊西.加登和喬密南.馬達看見巨石向下墜的速度,知道自己逃不及,就趁著莉惠.絲蘭所爭取的一點時間,放手一拼。他們往弓注入大量魔力,兩把弓的弦上都搭上了一根比平常的箭凝聚得更多魔力、更強力的箭。二人默契十足地同時鬆手,兩支箭扭成縲旋狀,再匯成一線,有如以卵擊石,直直地衝向巨石。

集中成一點的箭雖小,卻有強大的力量。巨石和箭產生劇烈的磨擦,箭慢慢地鑽穿巨石的表面,鑽入去。

箭矢的頂端不斷地鑽,愈鑽愈深,直至箭的尾端也全部進去之後,箭一口氣地衝破了石頭,從另一端跑出,飛向天際。

巨石的中心空出一個洞來,不久後,它因為沒了中間的支撐而裂開。破碎成無數個大小不一的不規則形狀石頭向四方八面散發開去,飛向觀眾席的碎石全被在場的魔法師評判擋下,而飛向場內的碎石就不留情地劃破學生們的衣服和皮膚。

除了魔法師們會展開護盾來擋下碎石,其他人無一例外地舉起雙手疊在頭上來避免碎石刺入心臟和頭臚。

部份體積較大的碎石墜落地面時,重力和撞擊力使地面凹陷了一點。要是珀萊西.加登和喬密南.馬達的箭不能打碎巨石,下場一定比地面更加悲慘——絕對會被壓得粉身碎骨,甚至成為肉餅。

在大家都被巨石奪去注意力時,瑪諾洛克學院的另一位魔法師沒有放過這個偷襲的機會,攻擊彩攸。

兔耳朵聽到空氣中不尋常的聲音愈來愈大,原本愕然地望著巨石的彩攸驚醒過來,以最小幅動的搖動來躲過突如其來的電擊。電擊沒有直接擊中她,但因為距離太近,彩攸還是感到一點麻痺,動彈不得。

莉惠.絲蘭的護盾被衝破後,她發覺到彩攸陷入困局,就轉而攻向對手。

莉惠.絲蘭與魔法師之間的路突然被尖石刺穿,由莉惠.絲蘭的位置出發,尖石一個接一個地湧上路面,直湧到魔法師。一個一個的山峰張牙舞爪地抓向魔法師,闖進他弱小的護盾,把他撞上競技場的牆上。

因著那一箭而消耗部份魔力的珀萊西.加登與喬密南.馬達重整攻擊,一大一小的弓分別以垂直和水平的姿勢擺放,長弓向天發射,而短弓上搭上幾支箭後,就一拼射出去。

天上的光聚成一點後,就分裂成數之不盡的箭,像是機關槍般掃射。

面臨上下夾擊的他乾脆地燃起一道火牆,把箭矢通通都燒滅掉。

——他似乎很擅長使用火魔法,火球、火柱、火牆,火、火、火……

「莉惠.絲蘭,風!」彩攸向魔法師隊友喊著說。

聽言,莉惠.絲蘭運用不少的魔力製造烈風,直捲火牆。

原本火焰就是虛無縹緲、沒有實體、難以控制的東西,魔法師以魔法固定火焰的位置,反之亦能以魔法拆散這股火焰。而風,就是最適合的東西,它能破壞火焰的穩定性。

強風帶動火牆上的火,吹向牆後的人。經過風的助燃,火燒得更加劇烈、更加旺盛。沒想過火會反撲的他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火焰吞沒。

一般而言,魔法師自己產生的魔法是無法傷害自己的。但是火牆的火加上莉惠.絲蘭的風,卻令這道火焰變成「他與莉惠.絲蘭」共同施放的魔法。莉惠.絲蘭的魔法不夠強力的話,就無法強行吹散這火焰。

不過,莉惠.絲蘭的魔法也是十分出色,彩攸相信她能辦得到。

眼見隊友全身都燒起來,不知何時爬起來的另一位魔法師倉皇失措地降下瀑布,想要撲熄火焰。

當她全神貫注地滅火,就已經判定到這場賽事的勝負了。

被釘在原地,儼如活箭靶的瑪諾洛克學院的弓箭手失去魔法師的保護,成為雷格爾學院的獵物。

她與弓箭手隊友形成唇亡齒寒的關係,如果他失去戰鬥能力,那麼她也只會敗給雷格爾學院。
然後,喬密南.馬達補上毀掉「唇」的一箭,而珀萊西.加登的短弓亦終結了脆弱的「齒」。

「比賽結束!奧德斯大賽一年生四人賽,第三名為雷格爾學院的彩攸、珀萊西.加登、喬密南.馬達、莉惠.絲蘭的隊伍!」

圍繞著他們的觀眾紛紛鼓起熱烈的掌聲,為他們的勝利而歡呼。

貴賓席上的赫茲亦不例外,他一邊拍手,一邊笑著說:「梅以曲為美……校長,你明白她的美了麼?」

「她只是一時好運而已。」

「這麼多次的『好運』,也算是實力的一種。」赫茲知道校長還是不肯承認她,就不強求了。
「她現在還是太弱了,你給我好好教導她。」

「我會好好琢磨她的。那麼,校長你不會食言吧?」

「……這項決定就先保留。」

*                *                *

「可可——我們回來了!」春香一下馬車,就走向坐在校門前的空地的可露可。

「春香、小攸、小凜——」可露可率先躍向春香,來一個久違的擁抱,然後抬頭望向我們,燦笑說:「小攸和小凜都要抱抱!」

「……嗯。」我泛起無奈的微笑,放縱她為所欲為。

「嘻嘻……」抱著我的可露可滿意地說:「我們『四季之風』不會有變動吧?」

「嗯,我得到了四人賽的第三名。」

「看到你們輕鬆地走過來就知道了!」

可露可在我最後那場比賽前三天就離開了王城,因此她現在才知道賽果。可露可帶的錢不多,但靠著免貴的住宿和晚膳,還是讓她節省了不少金錢。從估計的三天,延長到十天,我想除了赫茲老師的功勞,還有她盡力地節儉的原因吧。

不過,在沒有收入的情況下,怎樣節儉,最後的金錢也會見底的,所以她只得乖乖地回到雷格爾學院等候我們歸來。

「嘿——到小凜了,來抱抱!」可露可別過頭,轉而目標,兩眼發光地看著我旁邊的澪凜。
「你又黏過來……」澪凜煩躁地按著她的頭,不停揉來揉去。

像狗一樣的可露可不介意她的舉動,只是抱緊她,蹭蹭她胸部那邊。

「唔……還是這樣子,沒成長過呢。」可露可一面嫌棄地盯著。

才過了八天,可露可你想有什麼成長……

「你找死啊。」澪凜瞪了她一眼,隨意地揮拳,不幸地落在我的鎖骨上。

為什麼遭殃的是我……不是該揍可露可嗎!

「澪凜,你打錯人了……」捂著那條骨頭的我說。

「小凜別生氣嘛~跟我們一起不是很開心嗎?之前小凜這麼擔心,現在不用離開『四季之風』,應該很高興才對!」

「擔、擔心什麼?我才沒擔心過。這麼小的事也做不到,怎能當我們的隊長。」

……我記得你的隊伍連第三名都沒有。不過換句話說,她很相信我吧。這份信任我會好好收下的。

最後,雷格爾學院獲得了一年生中個人賽的戰士系第一、第二名,魔法系第一名,刺客系第一名;一年生雙人賽第一名;一年生四人賽第一、第三名。二年生和三年生的我沒留意,就一年生而言,戰績非常好,校長十分滿意這次的成果,就沒再對我說什麼了。

當中最為突出的基爾.費列多有三項獎項均拿到第一名——只要有他在的隊伍都是最強的,跟隨著他的查洛也同樣取得那些獎項,只是他的存在感不高,甚少人注意。

得到魔法系第一名的是莉惠.絲蘭,我也是多虧她才拼到第三名。「帝王」的三位都是一年生的頂端,會不會強得過份……

而敗給基爾.費列多的澪凜則拿到戰士系第二名,我沒看那場比賽,聽別人說他們打得難分難解,澪凜一個不慎,就被基爾.費列多打蛇隨棍上,靈敏地反擊。

雖然「四季之風」不及「帝王」強悍,囊括了六個獎項,但我們的成績也不錯就是了。

奧德斯大賽的最後一天,還上演了四個戰鬥學院的老師的比賽。我們一邊看,一邊驚訝得瞠目結舌——徒手擋下利刃、震攝全場的咆哮、魔法的破壞力大得要拆掉競技場、滿天飛箭、完全看不見身影的暗殺、快得像有分身一樣的速度……等等,都令我嘖嘖稱奇。不,已經到了質疑他們是不是人的地步了。

老師們比我們的戰鬥技巧和經驗豐富得多,可能有些技巧是自行研創的,真是大開眼界了。這就是實戰經驗多寡的分別,我們也有可能變成這樣嗎……

「總之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我們來慶祝吧!」

「高、高興……我為什麼要高興?哼,不管是在『四季之風』,還是其他的隊伍,我到哪裡的實力都是一樣的強,這不是什麼令我高興的事。」澪凜的頭扭向他方,臉頰發紅。

否認這種事有意義嗎……不坦率的地方放錯了。不過若不是莉惠.絲蘭跟我說澪凜喜歡我們,我可能也會從表面理解她的話語意思。

「喔——那麼小凜不要來了。春香、小攸,我們去餐廳吃飯!」可露可拉著春香和我,帶領我們走出校門。

可露可這樣說,絕對是故意的。不如說她又使出她最拿手的「使壞技能」了,她看穿澪凜的想法才會這樣說。

可露可在我和春香中間,同時摟起我們倆的手臂,感覺她愈來愈像小孩子了……她返老還童喔?

我們回來的時候天空已變暗黃色,接近晚上了,這個時候吃飯雖是早了一點,但還是可以接受的範圍。

除了我們被可露可截留,其他學生和老師都越過我們,步向宿舍。坐了五天馬車,大家都累了。馬車不像汽車這麼舒適,我們的人還很多,很擠迫,實在不怎好坐。

「彩攸!你回來,給我做飯!」澪凜搭上的我肩膀,令我走路有點不穩。

「……可露可,」我掙脫一下,抽走被摟著的手,「先讓我們把背包放回宿舍再一起去,等我們一會兒。」

背著多套衣服和日常用品等等的東西,很重也很礙眼。

「彩、彩攸你……」見我的反應不如她的預期,她驚訝地說。

「我累了,想到外面吃飯。」我簡單地交代原因。

雖然澪凜是二級貴族,但比起貴族和平民的關係,她應該更優先看朋友關係,不然我早就死了好幾遍了。朋友不是說什麼都要順從,是講道理和感受的。

「澪凜想在宿舍吃?那麼我等會兒買材料回來弄。」春香看到她失望的樣子,就自願擔上重任。

春香同樣坐了五天馬車,也感到疲累,但還是願意做這種事,真是太好人了……不過她的解讀錯誤了。

「不行,春香,這樣就不是慶祝了!過了這麼辛苦的比賽,要好好休息!」這次到可露可反對。

「但是這樣就不能跟澪凜一起吃飯了……」春香顧及澪凜的想法,想要說服可露可。

在我看來,澪凜只是抱著「不想太輕易答應,其實很想一起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的麻煩心態而已。我明白剛才這麼強硬地拒絕,現在卻要像認錯一樣順從對方,是有點難辦的。

「澪凜,你知道雷格爾城有什麼好餐廳嗎?帶我們一起去吧。」

雖然大多數的晚上我們都是一起吃,但這位貴族說不定知道些什麼……這種事,我當然沒有期待過。不過這算是個下台階吧?

「既然是你求我的,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幫你……」

「嗯哼?小凜不是不去嗎?」

「我、我……」

「可露可,不要再說了,我的背包很重。」

「能一起吃飯就好了。可可,你在這裡等我們,我們很快就會下來了。」

「春香我幫你拿。小攸、小凜,你們走快一點啦!」

我們一行人回到一號女子宿舍時,大堂的舍監走過來,叫停了澪凜。

「澪凜.阿克西斯小姐,這封信是你的。」

舍監交給她的,是一個鑲有金邊的信封。光是信封,就感到這封信大有來頭。

澪凜看了眼信封的表面,就收起來。看來她估計到是誰寄來、關於什麼事了。

「小凜小凜,這是什麼信?情書?」

情書的話,這些金邊會不會給人太大壓力?還是說貴族之間都是這樣交流的?

「是家裡寄過來的信……哪有可能是情書。」

「也是……小凜的人氣不是很高呢。」

照我的觀察,從開學至今,澪凜的朋友屈指可數,敢上前搭訕的人十分稀少,關於她的傳言也很少。結論就是澪凜不是個出眾的人。

「……」

少有地,她沒有回駁可露可的話。不是因為臉頰漲鼓鼓的,生氣起來,而是眉宇間閃過了一絲的擔憂。

我不知道這微小的表情變化可露可和春香有沒有看出來,當我們到四樓,可露可和春香就踏上樓梯繼續走,沒有問什麼。

走到房間,放下背包後,我向木然的她說話。

「怎麼了?」

她回過頭來,眼神卻有點閃縮。

「……沒、沒什麼。」

竟然連我也不敢直視,那封信寫的東西對她影響很大……不用親自確認,知道那封信寫什麼,有了心理準備,還是受到如此的打擊,那封信到底是說什麼。

她沒有告訴我,應該是她自己能解決的事。不過,她需要幫忙的話,我會盡我所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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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小劇場——討厭、麻煩、快點改!

作者:啊……這次的小劇場我自己也想吐槽了,簡直就是投訴大會,負能量滿滿的……各位有沒有不滿隊友的壞習慣?

春香:欸……我覺得大家都很好……

作者:春香,壞習慣不是指性格或人品,而是行為喔!

春香:我知道……但我還是覺得大家都很正常。

彩攸:因為喜歡,所以連壞的地方都蓋住了嗎(嘆)……這可不行,不喜歡的地方是要好好說出來。我早就想問了,為什麼澪凜你總是打我,不打可露可?我又沒惹你……(哀)

作者:這已經是習慣的程度了嗎,彩攸我同情你(望)……

澪凜:這種事需要理由嗎?還不是因為你總是在我旁邊,打下去的手感也很好。(握拳)

彩攸:怪我囉?

澪凜:彩攸你也不是很好(盯),每天都賴床,要不是我吵醒你,你一定會遲到的。

彩攸:吵醒我也不是好行為啊……算了,壞習慣人人都有,沒什麼能說。

可露可:我有嗎?我不知道(歪頭)……春香的話,就是睡覺的時候一定要抱著東西才睡得到吧。

春香:不是這樣的!(面紅)不抱東西也能熟睡,只是抱著可可和被子會舒服一點……可可什麼都很好,我都很喜歡!(拼命)

可露可:春、春香(害羞)……跟你一起睡我也很開心喔(笑)。

彩攸:你們兩個真是夠了(默默戴上墨鏡)……之前亂想的竟然都是真的(小聲)……可露可的壞習慣,我看是一興奮起來就拉人四處跑,一發現新鮮有趣的事就吵個不停。

澪凜:對,吵得我想掩著她的嘴巴……

可露可:(鼓腮)小凜和小攸怎麼常常聯手欺負我啦!

彩攸:我說實話而已。這不是指出隊友的壞習慣的場合嗎,你怎能生氣?

澪凜:還有,可露可你很髒。吃飯的時候都把食物弄到桌子上了,很丟面(厭惡)!

可露可:我都是跟你們一起,不要緊啦!

作者:哈哈,大家都有不少壞習慣呢。放心,就如彩攸所言,這都是普通不過的事,不用放在心上。不過這些壞習慣會影響別人的話,就要盡力改善了,像是可露可你和春香老是放閃光是不可以的喔。

彩攸: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戴上了墨鏡……

澪凜:墨鏡(湊近)?這是什麼?(搶)

彩攸:從作者那邊拿回來的。

澪凜:(戴上)看東西都不清楚了(瞇起眼睛)……這東西有什麼好?(直視)

彩攸:別、別這樣盯著我(別過面)……這東西的用處你遲一點就會明白,大概……

澪凜:啊?

作者:沒錯,澪凜你只是暫時不懂,總有一天會(拍肩)……好了(抽走墨鏡),是時候要拉幕了,你們也來幫忙吧。

「四季之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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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的智將特性有好好(?)寫出來了:3~
接下來該是澪凜主線了(不是一直都是主角之一 戲份也很多嗎
到底澪凜在煩惱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