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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nkirk 空軍組】退役(戰後PWP 一發完)

PWP - 退役(戰後PWP 一發完)
戰爭終於結束了。

他一直等待的人終於要回來了。

所幸Farrier沒有受太重的傷,只是有點營養不良,留院的時候Collins一有空就去探病,經過好一段時間的休養身體也恢復得不錯。

正當大家都以為昔日的黃金拍檔會再一次並肩作戰,他們卻選擇了退役。
長官勸說他們就算不想再冒險上前線,也可以做地勤工作或者當教官訓練新手。但Collins和Farrier只想自私一次,他們為國家做得夠多了,他們等待對方的時間夠長了。

兩個男人拿着體恤金,在偏僻的村落定居,過着平淡寧靜的生活。
沒有炮火、沒有敵機,寫意的日子很如意。但添加一點調劑又未嘗不可呢?



「我已經晉升到少校了,你要聽我的命令,士兵。」
藍色的雙眼閃爍着狡猾的眼神,像兩顆寶石發出魅惑人心的光芒。
Farrier心想現在都沒有當兵了還介意什麼軍銜,但他是一個貼心的情人,並沒有脫口而出理智的吐槽。

「士兵,立正,看着我。」他的直屬上司對於下屬的走神表示不滿。



【Collins變了。】這是Farrier的第一個想法。
【不對,他沒有變。】Farrier接着想。

他還是那個會有點小主意,令人措手不及的Collins。
就算Farrier忙於指導新人而沒有取得外出許可,他的金髮搭檔也能為他把外出證搞到手,輕描淡寫地說着是幫別人打掃房間一星期換來的,然後急不及待獻上熱吻。

Farrier覺得年輕的一方這次的小主意真是荒誕至極,或者說,荒淫?
棕髮的男人被剝奪身上所有衣物,沒錯,全裸,一絲不掛。窗外的陽光折射在逐漸操練成型的健美線條上,恍如上天為祂的天神打上聚光燈。金髮的使者為自己的傑作感到滿意而展露笑容,誰知道深邃的酒窩裏盛載了多少惡作劇。

幸好現在是盛夏,就算沒有衣服的保護,Farrier也沒有覺得冷。甚至恰恰相反,汗水由皮膚深處慢慢滲出來,但他卻束手無策。皆因他的雙手被皮帶綁在身後,雙腿被戀人命令站在原地。他動彈不得,只能看着始作俑者在床上,在他眼前,上演愛撫自己的戲碼。



其實皮帶綁得並不緊,他的雙腳也可以自由走動,Farrier可以輕易掙脫這形同虛設的束縛。
但戀人的話語猶如魔咒,將他鎖定。年長的男人就當這是愛人給他的試煉,他們彼此等待的時間夠長,不差這個一時三刻。

看着眼前的金髮惡魔,Farrier懷疑地想自己不在時愛人有跟別人上床嗎?還是晚上想念自己時就是這樣在宿舍自我慰藉?男人想起總被他撞得搖搖欲墜的碌架床,無力的支架承受着他們抵死相纏的重量,嘎吱聲同時提醒他們現實有多殘酷。噴火在上,其實他們大多數溫存都在周末外出進行的。

胡思亂想使得Farrier的陰莖更加勃漲,小惡魔看到自己奸計得逞露出壞笑,撫摸自己更加起勁,一手快速擼動柱體,另一手沾上自己的愛液,開始在自己的小穴打轉。Collins悅耳的呻吟要令他的愛人抓狂了,該死的,他甚至不能撫摸自己的漲大來緩解一下,反而皮帶的磨擦加劇了背椎的酸麻感。



Farrier看着手指由一變成二,在他夢寐以求的肉穴裏進進出出,他恨不得那些手指是自己的,他的指尖已經急不及待想要撫摸上熱情的開關。擼動陰莖的手指變成用力搓磨頂端的急切,Collins發出了像是窒息的聲音,頭仰高露出白淨的脖子,像高貴的天鵝甘願為愛人暴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噴出的愛液濃稠且量多,沾滿了修長的手指。Farrier看着撩人的器官到達曾經多次親吻過自己的嘴唇,慢慢沒入口腔,如蛇般的舌頭伸出來,來回勾住每個指縫。

「你想念我的味道嗎,士兵?先別急。」
被綁住的男人經過上官提醒,才發現自己不自覺地縮短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看着對方手臂繃緊的線條,Collins知道眼前的男人就像往日一樣,遇上自己的惡作劇又不能發脾氣的時候,只能緊握拳頭消消氣。豐厚的雙唇微張,因為未消解的情欲微喘着氣。起伏的胸膛,是自己獨占的安全依靠。還有勾人的雙眼,誰不喜歡 Farrier迷人的雙眸呢?那是讓自己一對上眼就無法移開視線的存在。為此他想盡辦法,誓要得到這個寶藏。虹膜因為光線折射,時而深藍時而翠綠。就像表面平靜的湖泊,內裏為人不知的是能吞噬人的猛烈海嘯。

Collins還喜歡戀人筆直的雙腿、操幹自己時能夠無限晃動的結實腰身,當然少不了主菜,尺寸可觀的陽具。渴望的眼神掃過它時他反射性地舔過嘴唇,像是唾涎上等的美食一樣。Collins感受着心腔滿溢的溫暖,他覺得自己實在太幸福了。他的男人性感極了,多麽完美的男人啊!床上的男人由頭到腳將他的愛人視奸了一遍,他等不及想要親手觸摸每一個角落。



金髮的男人覺得折騰夠了,自己也想要擠身這久違的體溫裏,便招呼了他的男人走近床邊。
「士兵,過來」
棕髮的男人有點急切,他還用雙膝跪上了床,把他的愛人牢牢圈住。就算還沒有身體接觸,Collins已經被Farrier的氣勢壓住,他緩緩向後躺上床鋪,身上人也隨着自己的動作俯伏過來,保持着讓人心癢的零點五厘米距離,宛如火辣卻又克制的雙人舞。
被陰影籠罩的興奮,燃起了任人魚肉的序幕。

「長官對你的表現很滿意」
靈活的手指劃過手臂,感受每一絲血管的流動,然後到達可以解放一切的手腕。不自量力的馴獸師不但解開了野獸的鎖鏈,還要變本加厲於牠的耳畔唸上咒語。
「從這一刻開始,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嗯!」
猛獸蓄勢待發已久,急不及待撲向他的獵物。



還沒等Collins說完,Farrier就捏緊了粉嫩的乳頭,他也沒有怠慢另一邊,就像小孩舔吃最愛的糖果一樣,不停地吸吮變硬了的小石頭。他想給戀人更多的刺激,便用舌尖沾濕了手指,繼續打圈磨擦敏感點。細碎的呻吟連綿不斷,腰身扭動,像躲避又像想要更多。Farrier的左手緩緩撫過腰身,手指像是要摸清每一條紋理般細緻地劃過軀體,為身體的主人帶來陣陣酥麻。他享受着與肌膚親密的接觸,細耳傾聽急促的呼吸聲。

棕髮的男人舔過胸口之間的凹道,帶出淫媚的水痕。他親吻着戀人的心跳,故意把所有動作拉慢。就算Collins已經釋放過了,也被撩撥得欲火難耐。白皙的雙腿興奮得抬起來磨蹭粗壯的腰身,腳趾壞心地按壓挑逗着屁股,催促愛人進一步的動作。剛才噴灑的愛液有一點滴到後穴處,小口一張一合等着餵食。



「慢着,士兵,我的身體有這麽可口嗎?」
親吻的水聲停下來,Farrier從戀人的肚臍眼抬起頭,不禁挑眉,對另一個男人還在執着於軍階遊戲感到不解。

長官托起了下屬的下巴,命令道。
「你還欠我一個吻」
Collins目光下垂,金色的睫毛像蝴蝶拍動翅膀般輕顫,甜蜜的樣子總是那麽好看又魅惑。語畢後兩個男人都綻放愜意的笑容,手指伸到對方的頭髮中,以最親密的姿態交換着口中的甘露。

正當Collins想進一步伸出舌頭,品嚐愛侶口腔更深入的味道時,Farrier卻先一步分開了雙唇。他垂下頭,把傢伙對準了位置。感受到後穴傳來的磨擦,金髮的男人輕喘,得意地笑出了酒窩,雙腿更賣力地勾過對方的身體來,使兩人盡快合二為一。

待陰莖全部沒入於肉洞裏,交合的兩人都發出了舒爽的嘆息。Collins想念被厚唇包圍吸吮的感覺,不禁一直輕啄愛人的嘴角索吻,同時故意收緊後穴,提醒Farrier活動一下他的好傢伙。



回想眼前人剛回來的時候,營養指數才剛達標,Collins緊張得每天在醫院為辯稱自己並不虛弱的男人餵食。現在這個男人的好體力已經能夠翻雲覆雨,全因自己仔細照料,選擇退役真的太好了。他只想自私地讓男人這輩子都陪在自己身邊,自己也能往後都一直陪伴男人左右。他擁抱着厚實的肩膀,輕笑着。

「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金髮埋在蜜色肌膚裏,深呼吸愛人的體味。
「I'm here, Collins. 」少言的男人用力回抱他的愛人,輕撫過柔軟的後腦窩。
「Fuck me, Farrier. Fuck me hard! 」直到我們的軀體刻上彼此的印記。



Farrier按住身下人的肩頭,猛地操幹他的愛人。他的全身被包圍,緊窄又濕潤的穴口使他欲罷不能、無力的手臂掛在他的肩膀上、腰身被修長的雙腿夾緊,還有喘息與呻吟聲不絕於耳。他們就是天生一對,鑲嵌於彼此之中,沒有一絲縫隙。

堅硬的肉刃磨蹭過最敏感的禁區,惹得Collins變着調放聲呻吟,指尖愛人的背部抓出痕跡。男人高亢的反應令Farrier更興奮,他更落力擺動腰肢,還把白皙的軀體側過身來,抬起愛人的右腳扶住大腿,讓陰莖進得更深。擠壓水泡的聲音,臀肉被撞擊的拍響,液體滿佈於交接處,加上閃着淚光且失神的藍色雙眸,讓場面更加淫蕩又美麗。

「慢點兒……哈啊!慢……點兒……Farrier……」
喘息、呻吟、水聲,還有破碎的話語交織着,沒有碌架床支架的噪音,現在他們可以在只屬於二人的床上盡情做愛,向對方訴說愛意,已經不會再有把人壓垮的現實纏繞他們了。



比平日還要潮紅的雙頰,從微張的小嘴看到粉嫩的舌尖,似在索吻,又似在為窒息前尋找最後一絲空氣的樣子。Farrier伸出手,把身下人的臉龐撥過來,直接為他帶來獨家的人工呼吸。之後男人又伸手向下,為愛人擼動粗硬的堅挺。疊加的刺激讓Collins反射性地收緊後穴,體內的怒勃還磨擦到讓他想放聲尖叫的開關。他分開了糾纏的舌頭,演唱了美妙的樂章。

永無止境的快感貫徹全身,金髮男人不知道自己叫了多久,聲線都沙啞了。在他覺得快要到的時候,鈴口卻被按住,讓他崩潰地大叫。
「讓我射……!Fallier!」舌頭已經無力捲起來,只能發出歇斯底里的哀鳴。

始作俑者無視了請求,並沒有放過身下人。一手堵住頂端,一手穩住腰跨,繼續作出最後的衝刺。男人漏出一聲低哮,同時放開緊握的手,讓兩人一同噴灑彼此之間。

他們抵死相纏,融為一體,十指緊扣。



就算不再是飛行員,彼此的靈魂也能一同衝破雲霄。















寫到一半才發現法哥前半段一句話都沒說,可能被柯仔用膠紙封咀了(太刺激了(作者是變態(法哥是實幹型不需要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