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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客

驚世一吻前(含H?微H!)(完)

番外 - 《破局,將軍!》


  「啊!高松先生!」晚更的保安剛上班,看來晚了出門,制服都濕了一大片「前天比賽順利嗎?」

順利嗎?讓小湧高興了一下,又讓我狂歡了一晚……

  「順利得很。」我自然是滿意地笑著回答。

保安先生用手帕抹抹額上的汗,笑瞇瞇說:「那就好了。所以是平手嗎?」我搖搖頭,保安恍然大悟說道:「啊啊!原來是山本先生扳回一城。」就知道他根本沒有看直播或體育新聞,不然以他的性格又怎會好意思跑來問當事人「現在去買菜嗎?」「對,願賭服輸嘛。」我隨便地回應一下,不忘留給他一點暇想的空間「哈哈哈!辛苦了!快去吧!快去吧!不然附近的住客又要投訴山本先生鬧脾氣了!」雖然話還是多得要緊,可這次不再多留,為了免去往後的麻煩,揮揮手就著我走。

看,這便是多留點暇想的必要。

對未來有憧憬﹑暇想﹑幻想,一向也是人類最會的能力。因為各式各樣的想像,我們才會歇而不捨地嘗試,直到達成目達。就像人從遠古時代對高飛天際的妄想,一直推動今天的飛機﹑火箭﹑甚至太空船的發展;因為無窮無盡的猜測,我們才會計劃,出擊奪得所要……

電話又再震動,翻來一看,盡是名為惡鬼嘍囉的群組發來的信息,不用看,肯定是聲聲哀號。我不禁忍俊,小湧到現在仍不知道他的粉絲﹑傾慕者秘密地開了一個犀組,小湧甚至也不知道那些人迷上的並不是他們球隊,而是他本人,裡面經常出現與不堪入目的更衣相片,我已經能肯定有幾個隊員是群裡的一份子。光想到小湧上學﹑練球也和這些思想污衊的渣滓一起,我的腦細胞都要被燒光幾百個!可不能跟小湧直說,跟小湧直說也沒用,那隻小妖精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會勾人,我以前光是守著他夜跑也夠心驚膽跳,他還敢穿背心﹑短褲出門,那鬆身的背心大露鎖骨也罷了,從側看那可愛的乳首讓若隱若現!更別說那緊包著他又翹又飽滿的水蜜桃的短褲……我輕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都過去了,都過去了……」自我安慰地喃喃說道「那妖精再敢這樣穿出去,我一定會收了他。都過去了,都過去了。」重重呼了口氣,餘光正好瞥見那對小湧不懷好意的大學學長發了條訊息來:那野小子憑甚麼!!

憑什麼?就憑著從幼稚園就認識小湧,再憑我們兩家人關係友好,不然什麼叫近水樓臺先得月?而要是把這樣對你們不公平的先天優勢都掰開不說,我可是比你們每一個人都要早知道小湧的好,也比你們每一個也要早意淫他,初中開始欸,說到這份上你們都要叫我做前輩!現在公開出櫃也是剛好,剛好讓你們這些鼠輩夾著尾巴逃亡﹑別再試圖對小湧伸出好色之爪!

這些的話讓小湧聽見一定會紅著臉罵我色魔,說我這算哪門子的王子。

嘛,王子也不過是男人,男人通通都是野獸。

不過,初中的事小湧不用知道,就任他繼續誤會我當年嫌棄他笨,所以慢慢疏遠他。雖然那對我而言也一樣是一段漫長而煎熬的日子,一切都歸因於人類最會的能力。因為沒法制止的臆想……

我從來也知道自己特別喜歡和小湧膩在一起,相對於花時間應付師長﹑同輩,甚至那些總是動不動就因為我外表而春心大動的女生,我還是喜歡和小湧相處。以前小湧常說:「噁心死了!知道你又被告白了,少來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而後來我才知道,能讓我放鬆心情﹑不時含笑的人就只有他一個。我知道小湧是特別的存在,卻不曉得他是這麼「特別」的存在。

升高中那年阿姨特別擔心,誰教從國中起小湧各科的成績也不如理想。阿姨是一位很好的母親,不打也不鬧,只是有看著成績單總會忍不住按著前額說:「冰雪聰明如我怎麼生個兒子考出這樣強差人意的成績……」「欸欸,你還不如去問問高松太太她生卓矢時吃什麼的,以前怎保養身子,搞不好是你少做了什麼才使我從愛因斯坦變成這樣!」每每這時小湧都會嗆聲回去。其實平心而論,以小湧罵人的反應來看,他的確是遺傳到了阿姨的聰明才智,只是沒法把書本裡的知道吸收過來。

當時,作為他的摰友(至少當時我們都是這樣自居),我向阿姨自告奮勇幫小湧補習,我也請阿姨用一個委婉的方式告訴小湧,免得傷了他自尊心。也不知道阿姨打著什麼名號,反正我們就是從大考前三星期起每逢放學就開著讀書會。

  「我想我一定是患了病。」小湧邊扔下書包,邊地扯下領帶,粗豪地解開了好些鈕扣,想也沒想直跳上床上,拿起搖控打開冷氣,一本正經看著天花板:「應該是一種罕見的病。」

看他古靈精鬼地裝正經,我就知道他打著什麼主意,卻不指穿,直坐在地上的小桌前「怎麼說?」小湧馬上翻過身,滾到床沿上下顛倒地看著我說:「是一種一看到文字就會昏迷的病!還要特別針對教科書那種!」真是個傻瓜!看他認真得眉頭都蹙起來,我只好忍住笑意「那病情嚴重嗎?」伸手輕揉著他的眉心,剛好看見襯衣底下乳首,粉粉嫩嫩的,好像挺好咬……

我頓了頓,像這樣的想法不時冒出來,嚇人得要緊。

  「你就笑話我!」小湧不高興地呶起嘴,一手拍開我的手,看來沒發現我的不正常「不信你待會等著瞧!」他又再翻過身,這次直轉下地上,滑稽地著地再坐下,一臉士不可辱也不得殺的高傲樣子,哼哼鼻子說:「到我病重得要進院時你可別哭!」

  「我不會哭。」聽罷,他就像炸毛的貓一樣怒瞪著我這個負心漢,我笑意更深撫順他的毛,又說:「我找天下的名醫把你治好來。」

  「如果名醫治不好呢?」

  「那我就親自把天下最難的醫書都讀遍,然後把你死馬當活馬醫。」我點點他的鼻尖,終於如願看見那狡黠的黑眸閃爍普光芒「但現在山本 湧先生,我們得先要診症。」說罷,我把數學課書都打開在他面前「就由我們先從三角課題開始吧!」

有一點小湧的確沒誇大,無論是國文﹑外語還是數學,幾乎只要一攤開書本,不出五分鐘他就會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口水都流到G角上,他還知道要砸砸嘴,罵了句:「SIN啦……SIN啦……」好看的眉頭又再皺在一起。叫小湧看書溫習的確是苦了他,要是做運動他倒是高興,平日在球場流連多久也沒關係,幾乎什麼運動初學與否,玩個兩三天都能馬上上手,很多苦練多年的學長都比不上他。人總有各自擅長的事情,於小湧而言是運動,要是能把運動和讀書扣在一起,大概就事半功倍。但有什麼運動比較適合呢?

一瞬間我腦內閃過早些天被同學騙了去沒人用的預備室看AV的事,那個被補習老師「教育」的女同學好像腦袋也不太好,一邊被幹一邊溫習……明明知道不應該,我卻不期然把小湧的臉和那情節連結上。想著他脹紅著臉,淚眼盈盈,倔強地抿住唇﹑勒住媚人的叫床聲「真是頑皮!」然後只要我一巴掌搧在他異常雪白的水蜜桃上,一下又一下,把凝脂似的肥肉搧成惹人肉慾的桃紅「sin x 等於什麼?」 每狠幹一下,他就低吟一聲,腦袋都糊成一片,連「等於cos (90°- x) 」也答不上,結果只能讓我一邊幹一邊在他耳邊唸公式……

我腦袋一熱,那股躁熱由腦直衝小腹,躥到鼠蹊部……

那是我第一次因為小湧而興趣,第一次發現那總舒適的相處早在不自覺間演化成情欲。該是驚訝﹑內疚,但歉意被小湧水潤的紅唇抿碎,他像不知道夢見什麼似的咬了咬唇,雪白的貝齒和紅唇成了強烈對比。神差鬼使似的,我伸出姆指撫上它,軟糯的手感讓人觸電似的,我捺不住把姆指推入禁地,時而撫摸著虎牙,時而撥玩著與我抗衡的靈舌,隨著他的輕吟時而模擬性交抽送著……

明明知道這樣會讓小湧驚醒,明明知道小湧醒了以後我們連朋友也當不成,可我就是停不了,呼吸越發灼熱,腥紅了眼地幹到小湧不舒適地揮動手,我才嚇得收手。低頭一看時,胯間都濕了一片。

意淫是一回事,動手卻是另一回事。

一旦出手,失控只是早晚的事,而我擔不起這後果。

這才是我慢慢疏遠小湧的原因,剛開始只是不去讀書會,然後旅行也不敢參加,但凡和小湧獨處一室的活動我都可免則免,最後變得連飯聚也逃避。而那次集訓證實了我的決定是正確的,就趁著小湧熟睡的那時候……也感謝阿姨把小湧生成只要累透睡去就打雷也不醒的體質,才讓我擁有好些夜和小湧磨槍的性福!啊!順帶一提,這件事小湧也不知道,剛開始回到學校後他態度大變時,我也以為他發現了,才發現原來並不是這樣……

  「啊!!好帥!!」女孩的叫聲把我的思緒喚回來。

看著超級市場自動門的倒影,要是小湧看見了準會罵句:「痴漢一樣的笑容,死色胚!」難道女孩……不對,小湧說這種叫迷妹,難道迷妹只要是帥哥就算痴漢也一樣迷戀嗎?我還是喜歡小湧那喜惡分明的性子多點,尤其那天生病時邊搥打我胸前,邊嬌嗔的軟弱,之前所有只能遠觀不可褻玩的折磨都值得。

一說曹操,曹操就到。

  「媽,怎麼了?」

  「兒子!你成功了嗎?」媽媽平日總是很鎮定,現在卻有點高興過頭「是成功了沒有?」

我從來沒告訴過媽媽我跟小湧一起了,並不是不敢向她出櫃,事實我早就出櫃了,還老早說明了對象。媽媽是個開明又風趣的新女性,我向來不擔心她,只是……

  「媽,你不是看到了嗎?」超市的大門才打開,歡迎下次光臨的聲音就弱弱在背後響來了「你在超級市場嗎?」女人一旦對事情感興趣,就連觸覺也變得異常敏銳「對,小湧說想吃姜汁豬肉丼。」也變得不講理「姜汁豬肉?回來吃紅豆飯吧!」

紅豆飯嗎?聽起來不錯。

我出門前是草草求過一下婚,但沒花沒戒指沒計劃,太沒誠意了!但要說到誠意,我該先去提親才對!只是……

  「媽媽啊!阿姨她……」

  「山本太太?」當母親多半也成了孩子肚裡的蟲,動動眉頭也猜出個大概,她輕歎了口氣「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要不喜歡那天就不打電話給你吧!」

那天?啊!那天!要不是阿姨一通電話,才不能打破這偽單思的相思死局。

  「卓矢~」「兒子」

集訓時本來是想過參加一下兩家的家族旅行,可和小湧分別時的場面讓我卻步,到我回過神時已拒絕了媽媽。視訊畫面顯示爸爸正和山本先生在看機場的洋酒,媽媽她們身旁明顯已放了些物品,看來讓未開始旅行就已經狂歡了。

  「嗨。」我揮揮手簡單地回應,不著意地看遍畫面每一個角落,並沒有熟悉的身影……

  「不用看了。」還是媽媽知道我的心思,微笑說道:「小湧生病了。」

說到小湧,阿姨滿是擔心地托著臉「明明是個笨蛋,也不知道為什麼得了感冒,還發高燒起來!」

「什麼?」我不禁緊張地坐直身。燒成怎樣?出門口前有先餵他吃藥嗎?都病了多久?小湧好久沒生過病了,這次是怎樣了?各種思緒正要衝口而出時被腦海裡的教練勒住。

雙葉 徹,前國家隊隊員,因意外傷患被迫退出排球隊,曾因為這事消沉許久,後來在藤原教練極力推薦下毫無教育經驗的他也能當上西高教練。據我所知小湧能再進排球隊、遠離害群之馬也多虧這個人的鼓勵,小湧還挺聽他的話,那次受傷也沒多碎嘴乖乖依靠他,關係不錯似的……

  「那麼……有人去照料他嗎?」

  「說到這個嘛!」阿姨歪歪頭,雙手十合對他吐吐舌說:「能請卓矢你去看我那笨蛋兒子一眼嗎?」

沒有告訴教練嗎?原來並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好感情。只是……

  「我是沒關係,但小湧可能會不高興。」

說罷,阿姨馬上笑得花枝招展「才不會呢!」她肯定地揮揮手,還誇張得要用食指挑去淚水「我那笨蛋兒子可喜歡你了!高松太太你還記得嗎?他們上幼稚園時,小湧還因為卓矢被別的女生親了哭得一塌糊塗!」「對呢!我們哄了他很久呢!結果還是牽著卓矢一直哭。」媽媽微笑地回應著我不太有記憶的事。

  「對對對,幾乎每張畢業照都掛著眼淚、鼻涕超醜的!哈哈哈!」

  「可那時候小湧都哭得讓人心疼呢。」

阿姨可沒為小湧多留半分面子,又繼續說:「你還記得那個陶制馬克杯嗎?寫了小湧名字那個!」「你說卓矢去旅行時特地學…親手造那個嗎?」我都叫過媽媽別說我特地去學的!雖然已事隔多年了……阿姨可沒理我的表情變得難看,繼續說:「去了東高讀書時他生氣得都把它摔破,說什麼才不稀罕跟你做朋友!到了晚上還是一邊哭一邊貼好它!」媽媽倒是擔心地捧著臉問:「有受傷嗎?」「當然有!他這種破壞王怎可以安全無恙做修補這種事!反正現在還留著來當筆筒。明明都是動粗不動筆的傢伙!」阿姨看我一臉擔憂,馬上揮揮手說:「我說卓矢你就別擔心這種事了!我那笨兒子到現在也……啊!爸爸!」阿姨好像從畫面裡發現什麼似的,邊說邊離開「不能買!這樣我們回來怎麼辦!」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還是依舊迷茫,到現在也什麼?阿姨說清楚才走啊!!

  「唉,我說兒子啊!」媽媽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我記憶中她從未用過這樣的目光盯我「真的是!你明明做什麼都很能幹,偏偏這時候就像驢一樣!」媽媽往後張望,彷彿確定阿姨還忙著阻止叔叔買洋酒方能安心說道:「趁虛而入啊兒子!但別太欺負把媽媽的媳婦。」

  「媽!」我低罵了聲,心虛似的看到別處「又不是禽獸……」

  「還沒有聊完嗎?」阿姨又再跑來,挽著媽媽的手,詫異地看著鏡頭「他們看錯了時間,要登機了!」兩母子連一急起來也不給人說話機會這部分也一模一樣「卓矢,拜託你了。」

徒留一堆疑問,不負責任地消失。

小湧他到現在也怎樣?

退燒了嗎?

和雙葉教練波情愫的話,現在不就沒人照顧了嗎?

一定很難受,他以前開始就很怕熱!

直到現在……

小湧也有在意我吧!他都願意給我摸摸,至少也不抗拒吧!不行!

我馬上跑到對面的住宅「小湧!」邊喚著邊心急地按鈴,以小湧的脾氣該吼著:「有完沒完欸!」出來應門才對……

阿姨三小時前就該離開家門準備去機場,該不會真的是燒到現在吧!鑰匙、鑰匙!搞不好小湧都昏到地上了!!

我搬開了門前的萬年青,鑰匙果真在這地方,趕緊打開門鎖,就衝進去了。

  「小湧!」客廳沒有。

  「小湧!」廁所沒有!

樓梯沒有,在房間嗎?「小湧!」白紗揚起來,湧就像睡公主一樣躺在橘紅的碎花當中,不過這個公主卻不安份地瞪著眼看天花板。

  「我都按了好幾次門鈴……」

白擔心了,還怕他昏倒滾下樓梯……

  「幸好阿姨還是把門匙放老地方!」小湧呆呆地看來,迷茫地皺皺眉頭,看來不像沒事……我坐到床邊,額貼上他的額「不好了……」他竟然沒大叫大嚷,只是瞪大眼來「額頭太熱了。」

都燒懵了。

  「來,我帶你看醫生。」

我摀身半抱半扶我坐起來,得要快點,不然燒壞腦袋可慘了!

「要換衣服嗎?回來再換也可以!」

突然,小湧開始掙扎,向來有力的手綿綿推楚,我不敢跟他較力,只好任他撐開一點點距離「不用你假猩猩!」蜜色的肌膚都透出紅光,他委屈地含著淚水,就像受到我欺負一樣。

  「反正你就一直嫌棄我比你笨!你就覺得站在我旁邊丟臉!』

我嗎?什麼時候?

有苦難伸冤,何況伸冤了清官大人也燒到記不好,我只能任他一邊說一邊搥打我的胸膛,聽著審判「我就是沒東高的學姐學妹聰明!你這個萬年自體發電機!萬年中央空調!對誰都好好就嫌棄我!就欺負我!連街上的熟女都找你搭訕!連街上的女人也跟她們對答比我熟絡!」怎麼小湧都說得像妒嫉……像喜歡我一樣!早一回,我看到了曙光,也許並不是乘虛而入「我可不是個笨蛋!我也會感冒!笨蛋才不會感冒的!你這個花心蘿蔔死異男給我聽清楚!」異男,這樣說的話小湧不也是喜歡男生嗎?「我才不是笨蛋……才不是……」這樣說的話也之前在白擔心什麼!

  「小湧!」我捧著他的滿是哭痕的臉,會為我妒嫉也就是對我有好感吧!不!應該是多於好感吧!

  「放手!」小湧生氣地掙扎著,胡亂地又推又打「死異男我不用你同情!滾!我才沒有喜歡你!」不,不不,小湧這可不是真心話,現在我終於能看得穿了!你總是在生悶氣,對我身邊的人都兇巴巴的原因,因為你在意,像我在意你一樣!「滾開!反正你不喜歡我,我也最討厭你了這個……」

每一聲指罵堪比動聽的情話,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把小湧狠壓在床上,俯身就吻下去,發燙的口腔像要把我熔化了一樣,侵佔他,再嘗深一點,把他弄得一塌糊塗,似是這些年來的倚夢一樣,使他完完全全﹑裡裡外外也沾上了我的氣息……

光是想著我都發硬了,為了讓小湧明白我的心意,乾脆實際行動,趁機插身在他腿間,任滾燙的鐵捧實在地頂著他的股間……但現在不是時候,我鬆開了口,聽著他微喘聲,不知所措的樣子可口極了!雖然不能吃乾抹淨,但先拿點利息也沒關係吧!我又再俯身下來,邊舔吻著小湧小巧軟軟的耳垂,邊說:「你這妖精,別再鬧,不然我這就辦了你。」下身解膩地蹭磨那勾魂的水蜜桃,先消一點點慾火說:「我可忍耐得太久,最多把你幹到下不了床再公主抱你去看醫生。」「那…那怎麼可能是王子?」這反應真夠坦率。

就算未至於置病人權益於不顧,我還是惡意恐嚇了一下他:「王子也是個男人,小湧,男人都是野獸。」輕撫著那灼手的臉兒,我敢說要不給他點威嚇,他肯定不會乖乖跟我去見醫生「都等那麼多年,等你好來我才好好表現……」未幾,他果真乖巧應了聲:「給…給我換衣服……」而我只是沒想到當時他竟真這樣昏過去。

  「我都快要餓死了!」才打開家門,只見小湧老不高興地穿著我的襯衣,抱著小雪花坐在玄關。兒子與娘子,還是穿著男友寬大衣物系列的妖精娘子,真好「我回來了!」我比比口型,隨之又對電話說:「好,好,我找個機會帶他回來!要做飯了,再見。」掛了媽媽電話,小湧瞇眼盯著我,帶著濃濃的醋意問:「又是哪裡招來的花癡!」


我含笑捏捏他的鼻子,寵溺說道:「是媽媽。」他頓了頓,好看的眉頭都抒開去「阿姨嗎?她還好嗎?」翻臉都像翻牌一樣快,我輕吻他額角,又忍不住啃咬他的耳垂說:「你也該跟著叫媽媽……」軟燸的口感使人欲罷不能,我放下了環保袋,慢慢吻下他的敏感帶「你別鬧啦!」小湧推開我,不好意思地捂著敏感極的後頸「阿姨說什麼。」扯開話題說。

  「我該去提親。」我一把拉他入懷內,輕啄了一下那水潤的唇「馬上把你娶入家。」

正想再深吻下去,又被擋住「正經啦!」只好嘟嘟嘴吻了一下他的手心,便應聲說:「媽媽叫我帶你回去吃紅豆飯!」「阿姨知道了嗎?!這樣說……遭了!那臭女人一定知道!肯定在截我圖等著用來不知道做什麼販賣!」小湧炸一下的跳了起來,紅著後頸二話不說地逃不回房間,又留下我跟小雪花。

  「兒子啊!看來今晚都得吃素了。」

小雪花咬起我的環保袋,汪汪喊著叫我快做飯「好好,知道了。」我拿過來,認命地當主廚去。

肉嘛,一輩子這麼長,總吃得到的!到時候該讓小湧後悔一下,後悔得再不敢他的王子鬧飢荒。來日方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