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走進房間，拿出一盒鋼筆，放在桌上。
「簽了吧。」Tony冷冷地說。
「我無意讓事情變得更糟糕的。」Steve語帶歉意。
「那就簽了它吧，Steve。」Tony俯身向前，指一指桌上的文件。
「我們需要你，Cap。」Tony清一清喉嚨。「我需要你，Steve。」
「Bucky呢？他會怎樣？」Steve問。
Tony僵住了，Steve的重點只在他嗎？

「我...... 我們可以讓過去的24小時合法化，Barnes會轉移到美國精神治療中心，而不是瓦干達的監獄。只要你肯簽署，所有細節都能談論。」
Steve拿起其中一支鋼筆，看着Tony。「我無法不理會Bucky，對不起。Sometimes......」
「Sometimes I wanna punch you in your perfect teeth。」Tony雙手插入褲袋，冷淡地說。他無法裝作沒所謂的樣子。尤其是Steve提起了他的「好朋友」Barnes的時候。
「Oh，God，Tony！這不是你所想的那樣。」Steve感到不耐煩。「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簽署是因為我們的自由意志！」
「Give me a break！」Tony怒吼。「我只是想做一些必須要做的事，讓事情不會再惡化。為什麼你就不能以我的角度想一想？！」

「你可以這樣說服自己，但我不能。如果簽署了，我們沒有自由意志、無法決定自己的行動，那就等同淪為政府的傀儡！」Steve嘆了口氣。「我討厭拆散這套鋼筆。」然後把手中的鋼筆放在桌上。
「那一晚，」Tony閉上眼。「『那一晚』你說過願意為我做任何事讓我開心，你說你只想讓我快樂。」
「對，我的確『做』了，就跟你。」Steve煩躁地撥弄頭髮。「但這個不能妥協。對不起。」
Tony睜開眼，看着眼前的Steve，覺得他距離自己很遙遠，那晚的事好像從沒發生過一樣。

「究竟你當我是什麼？」Tony哀傷的問。他不是弱者，但這時的他竟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Steve與Tony四目交投，久久不能言語。過往的甜蜜，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踪。
「你知我當你是什麼。」Steve打破沉默。
「說清楚。」
「I loved you。」Steve從未向Tony說過我愛你，但一說出口，就已經是過去式。
「So was I。」
看着Steve一頭不回的離去，Tony內心不可思議的平靜。
沒有父母、沒有管家Jarvis、沒有Pepper、沒有Steve，現今只剩他自己孤獨一人，一切又再回到原本的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