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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戰同人】[地場衛/月野兔] 分手(完)

一話完 - 【美戰同人】[地場衛/月野兔] 分手(完)
*希娜很少找到好看的美戰同人,這次算是了結自己的一個心願,大多不會再寫美戰同人

*根本沒怎樣提及男方

*沒有結局的結局

*一如以往,寫出來是另一回事

*錯字&OOC是肯定的ˊ_>ˋ

*歡迎中地雷

**聽說中港台譯名有出入,這兒以香港譯名為準
火野麗=火野蕾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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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野亞美篇

「我?我在書店買參考書,怎麼了?」藍色短髮少女放下手上的書,走到書店角落放輕聲線免得打擾別人。

「到阿兔家?她怎麼了?」當她聽到電話裡頭的回覆,她不禁皺著眉,有點不相信的感覺。

「每次都這樣不是嗎?」她走回參考書的書架前,抽出剛才看中的兩本書,再三翻閱裡頭的內容確定是自己所需的。

「嗯⋯⋯我知道了,我現在過去了。在她家門口等對吧?嗯,好,一會見。」電話掛線後,她嘆了一口氣,拿著手上的書去結賬。

果然還是沒辦法放著不管。那可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和戰友之一。

月野兔和地場衛這兩個人的戀情大家一直都放在眼內,情侶間會發生爭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只是她每次所見的都是月野兔無理取鬧。阿兔每次都要會打電話向大家訴苦,希望大家支持她。阿麗和美奈子多數都與她站在同一陣線,一起聲討男方不是。

亞美她跟她們不一樣,她的理智和時間不容許自己無限量縱容阿兔,於是經常聽到阿兔說自己冷酷冷淡之煩的形容詞。

不是她不關心,不是她不重視這段友誼。朋友是有責任指正朋友的過錯,讓她改正過來。加上自身要努力達到父母的期望,亞美不得不承認自己未必是稱職的朋友。

她可以做的是只要默默支持她,以個人知識來幫助她渡過每個難題。

亞美知道地場衛待阿兔很好很溫柔,一直都包容著阿兔。

而阿兔平常也有關顧對方的疲態,她的任性、她的努力,都是努力在維繫這段得來不易的愛情。

大家都是屢經生死,曾共負患難的同伴,怎會如此輕易地切斷牽絆呢?

踏出書店,亞美走上往友人家的道路。這次,她要好好聆聽友人的解說,盡朋友的責任在她身邊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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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野麗篇

不是第一次到月野兔的家,不是第一次聽她抱怨地場衛的冷淡,不是第一次與她並肩作戰。一切一切早已發生過無數次,大家理應都習以為常。

當火野麗接到電話,聽到那個愛哭鬼的哭聲,她還打算好好教訓阿兔一頓,讓她知道秀恩愛的後果。

然而,阿麗沒有像以往一樣聽到愛哭鬼的苦訴,她只聽到不斷的哭聲。那是比得上從前的生離死別的痛泣。

四人在聚集到女主角的家,聽到育子媽媽的擔心,阿麗心底更無底。

和其他友人一樣,她們沒有人相信分手這事。大家會聚在一起是因為更不相信那個只會故作堅強,卻會因小事大哭一場的人有能力應付。

「阿兔,你朋友都來了,開門吧。」看到育子媽媽在微笑,但大家都知道最擔心女兒的情況的必是家人。為人父母沒有能力守護女兒的笑容,那是多麼痛心的事,就算知道兒女會長大,在父母心中,那永遠是可愛的小孩子。

想到那個只會哭泣,根本不會想辦法解決事情的她,大家都明白要插手這事。

房門打開了,四人緩緩走進房間,一低頭看到露娜,再看到在被窩裡躲著不肯露面的女主角。

阿麗和美奈子交換了眼神,然後有默契地一起走到被窩旁,一左一右合力掀起被子,毫不意外地看到主角的身軀抱肩縮成一團。

有別平常一定會滿臉委屈找大家理論的月野兔,現在的她只是傷心難過的少女。

「阿兔。」阿麗坐到床邊,捉住女主角的手強迫她正視大家。四人看到的是披頭散髮,雙目通紅無神卻滿臉淚痕的少女。

她們五個同樣是經歷苦難的好戰友,由一開始成為戰士,知道自己要守護那個傻丫頭至今歷經生死,對大家的了解可謂一清二楚。任那個愛哭鬼怎樣為大家帶來麻煩,大家嘴上再怎抱怨,到最後大家還是會願意幫助她。

月野兔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大家都愛著的一個人。

這個模樣的她是大家都最不願見到的,那不是大家所認識的月野兔。

「阿兔,到底怎麼回事了?」

「阿衛罵你嗎?我們一塊兒教訓他!」

「對!美奈子不行,還有我的拳頭!」

「喂木野真琴,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一言我一語,為的都是眼前的淚人兒。

她是大家的精神領袖,她的堅強、善良是為大家羨慕,大家都願意守護著她的夢想。眼淚,是誰都不想看到的東西。

「他說,要和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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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野真琴篇

那兩個人明明已經經歷眾多苦難,怎會輕易說分手﹖

木野真琴是其中一個見證月野免和地場衛戀情的人。由當初那種歡喜冤家,到後來成為了情侶,男方那份沉穩體諒於大家都看在眼內。

這對被大家公認為最不可能會分手的情侶,他倆不該是像童話所說的幸福快樂地生活下去嗎﹖

「等等,事情起因是怎樣的?」

「阿兔,你和他吵架了嗎?」

「對對,肯定是你惹怒了他才衝口而出吧?」

「打電話去道歉認錯就沒事了。」

不當的安慰反而成了最虐心的話語,月野兔的臉上又流下兩行淚水,在大家面前泣不成聲比放聲大哭更痛心。

眾人面對她的眼淚都顯得手足無措,這個時候露娜在旁取過紙巾跳到床上,以貓足輕拍阿兔的大腿,一下一下安慰著她。

「阿兔接過電話,什麼都沒說就哭了。」露娜的意思是阿兔連自己可曾做錯事都不知道,就落得分手之果。

真琴四人聽過露娜的話都面有難色,知道事情超出本來所想之嚴重。阿麗提議由她們打電話質詢男方事情因由,美奈子提議直接上門當面對質。真琴還在想該如何安慰阿兔之時,亞美偷偷示意她跟自己竊竊幾句。

「真琴,我們出去打電話找阿衛。」亞美是大家的軍師,理性至上的她也露出明顯擔心的表情,房內的另外兩人一向都站在同一陣線,亞美相信她們能調劑阿兔的心情。而亞美真琴能做的,就是把事情搞清楚,以自己的方法守護阿兔。

「⋯⋯喂喂?我是亞美,現在方便說幾句嗎?」兩人走到走廊另一邊,開曠音模式讓真琴都能聽到對方的說話。真琴從曠音器聽到地場衛疲累的聲音,這個聲稱要分手的男人首先問阿兔的情況,這個仍然關心阿兔的男人,真的要分手嗎?

亞美如實直說,阿兔的狀況確是糟糕,比平常愛哭更嚴重。男方一陣沉默,沙啞的聲線懇請她倆好好照顧阿兔。

「阿衛,阿兔不在這兒,你可以跟我說你要分手的原因嗎?」這男人明明還關心阿兔,他依然愛著她的吧?

「我,我只是覺得很累,夠了,我不想繼續下去。」

「地場衛你這是什麼意思?!」真琴忍不住出聲質問,她自問態度不好,但她一點都不理解這是什麼分手理由。在她觀察阿兔也在為這段關係而努力:忍受著孤單、努力磨練廚藝、以家母為榜樣,她不是很努力嗎?這些阿衛都知道的,為什麼?為什麼他還說出何等不理解女人的理由。

「對不起⋯⋯」然後,電話掛線了。

「這算什麼?!」要不是亞美拉著真琴,她說不定已經衝門而出,親手教訓可惡的男人。一拳打在牆上洩怒,她們該怎樣對阿兔解釋?

「真琴。」亞美皺眉說,「阿衛會否對之前一樣有難言之隱?」從前不是沒試過類似的情況,阿兔都是傷心欲絕,大家同樣是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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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野真奈子篇

見兩人走出門外,愛野真奈子就知道剩下的她們要有照顧她阿兔的責任。轉話題是換心情的好方法,然而無論阿麗美奈子說盡近日潮流八卦、新奇玩意、娛樂百事,阿兔還是一樣雙目無神,內心缺了一塊的狀態。

「阿兔,咱們出去走走。」阿麗提議離開家裡,到外逛逛舒散去心情。失戀者搖搖頭拒絕,卻被兩人強行在床上拉起來,為她更衣並一同走出家門。

路上就有一個怪異的情況:兩女拉著阿兔走。美奈子和阿麗努力扯東扯西,說著些有的沒的,就是沒有什麼能吸引到阿兔注意。

「月野兔,振作點好麼?!大家都好擔心你!」阿麗放棄拉著阿兔,對著大叫。美奈子明白那是阿麗的打氣方法,她們三人一齊都吵吵鬧鬧,這就是她們的相處方法。不同於亞美、真琴,她們不會理性慢慢跟阿兔解釋,直接了當才是她們的說話方式。

「咱都不要理那個爛人!」她們來到公園,美奈子對著遊樂場大喊,然後又拉著阿兔,讓她一起叫出來,發洩那一直藏於心的悲傷。

「我,我不想分手!」看到阿月的淚水隨聲音一同而出,美奈子覺得自己都快被感染要哭了。

她不知道阿衛分手的原因,但在她心中,他就是違背了承諾,背叛了前世的自己,背棄大家的期望,棄守和星野光的約定。

早知如此,當初跟星野在一起就好了。

「美奈子!」

她不自覺把心底裡都說出來了。

星野光在阿兔孤單脆弱之時陪伴著她,他對她的寵溺亦是大家所見,若不是他情屬阿兔,美奈子自己真的會主動出擊爭取幸福。

現在回想過去已無補於事,接受了阿麗的怒視,美奈子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對,對不起啊!」擺擺手希望阿兔不要將自己無心之語放在心上,她決定閉口不說話了。

「阿兔不要理她,我們一起去找阿衛好嗎?你不用說話,由我們來。」不用想也知道愛哭兔在男人面前肯定什麼話都說不出口,爭取理論這種事就由朋友們來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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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野兔篇

失戀的人是她,卻是大家一同為她取公道,月野兔覺得自己也夠沒用。

亞美和真琴隨後追上來,四人竊竊私語,她知道一定跟阿衛有關。

由她接到電話,聽到分手的噩耗,腦裡已經一片空白,什麼都聽不進去。

她不明白,他們不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嗎?一直以來的困難苦痛他們都支撐過來,還有什麼不行?

「阿兔,我們五人一起衝上阿衛家!」美奈子鼓起幹勁,拉著自己的手往前走。

月野兔一直都知道,她的朋友很溫暖。不只是以內部戰士的身份守護自己,亦以朋友身份與自己共同進退。

真琴在旁與大家走著,不時留意阿兔的表情,而她看到了阿兔久違的微笑。

「來!咱們走快點!」一手被真琴推前,阿兔回頭看到真琴對自己眨眼。那是對自己的信任,也是對朋友的維護。

氣氛已緩和多了的五人一同來到地場衛家樓下,阿兔站在原地,不肯前進。

「阿兔!你不想知道原因嗎?」

「我們一起打他一頓!」

「都已經到樓下了,你還怕什麼?有我們在!」

她怕,她害怕聽到答案。她怕,她害怕他的嫌棄。她怕,她害怕他已經不愛她。

又被推前幾步,可她已經不想再走了。她沒有大家想像中那麼堅強,她一定會支找不住的。

「亞美,那個是不是他?」

然後五人都看到阿兔的「前男友」從大廈走出來,遇上的是一位黑髮女生。她唯一看到的,是阿衛臉上的笑容,那曾經屬於她一人的笑容。

「阿兔!」

視線被淚水模糊,也聽不到友人的叫喚。她,只想回家⋯⋯




End.